,你把要求都告诉我,拟好之后我传真给你。”

“谢谢您,徐律师。”总算寻到点希望,温书真诚地感谢,“非常感谢。”

徐少翊看了眼腕表,回她:“阿蔚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以后不用说谢谢,有需要帮助的都来找我。”

温书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要挂电话时,听见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哑,试探着:“阿蔚……,她现在怎么样?”

愣怔了下,温书如实答:“姐姐,她在南非。”

手指勾着地图,一笔滑到西南边角的地方,相隔几万公里,遥远无比。

徐少翊蜷了蜷手指,嗓音听不出来什么异常,“她总是很善良,爱自由。”

说完这句话,徐少翊就挂掉了电话。

温书怔了怔,无暇思考他和盛蔚的关系,她挎着包走出那间律师事务所,站在日光下,才觉得自己似乎要从泥里爬起来了。

都会过去的,再难受都会过去。

站路边等了会车,收到阙姗的电话,说她来明园接她了,问她现在在哪里。

温书正准备回答,手机里就又收到个电话,是温玉良的。

犹豫了会,温书接起,她轻轻开口:“爸爸。”

红灯转绿,十字路口的汽车开过去,车笛长鸣,有小孩手里牵着气球走过,洒水车经过,水淋到气球上,小孩开始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