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世界仿佛末日。

手指轻轻扣着书架的横木,温书继续听着那边的声音。

不多时,

“啊!”女人尖叫了一声。

男人顿时担心起来,“苏苏,怎么,你伤口裂开了?”她嗓音急切,从未那样关心一个人。

他从来不肯喊他书书,原来是心底早已经住了另一个“苏苏”。

温书另一只手捏紧那张照片,只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那边的声音像诅咒,每一句都在她心尖上拿刀划,鲜血滴落,痛至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