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年的几天,可算是折腾,他那精力跟二十几岁时也没差,一晚超过两次,亲密无间时什么dirty话都说得出来,温书现在一回想起来就觉得脸红心跳,觉得空气都升温了几度。

这一大早,又想来,她受不住,溜总行了吧。

洗澡后,盛京延就过来了,拿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温书坐镜子前化妆。

“头发吹蓬松点,我等会要卷一下。”温书指挥起他来熟稔无比。

长指穿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吹风机的温度控制得刚好,两边头发都换着来,他勾着唇角笑了下,“遵命,公主。”

选了支微正红的口红擦上,温书抿了抿嘴角,对上镜子里他的眼睛:“等会民政局会不会很挤?”

“担心什么?排队我排。”盛京延语气平缓,一点不在意。

耳环选了流苏式的银色蝴蝶,温书微偏头戴上。

“好看吗?”温书问。

眼皮懒懒一掀,绕她头发的手指一顿,盛京延看见她的模样,“嗯,不想出门了。”

语气里漫不经心又带着坏劲。

“不行,我要出门,好不容易化了全妆。”她换了支眉笔勾眉尾,又在想选什么衣服做搭配。

“哼,挺行啊,温小姐,出门就这么打扮,在家对着我就不化?”

“外面有什么人啊?”醋劲上来,盛京延一手顺下来,捏她下巴,深邃目光和她对上,“影帝?画家?还是哪个我又不知道的小奶狗?”

“小奶狗。”温书笑吟吟道,“我喜欢小奶狗,软乎乎的还黏人,还会叫姐姐。”

“你要是叫我姐姐,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刚涂好口红的嘴唇,盛京延眼尾勾着,笑意疏懒,冷白指尖轻轻摩挲她下巴,喉结微滚,他低头对准她的唇咬上去。

摁掉吹风机的开关,他嗓音带着闷,一点欲,“想挺美。”

眉笔画歪了,手中握着的眉笔掉了。

唇角触碰后的浅尝辄止转而变成更深一层的碾磨,攻城略地,尝到他舌尖滋味。

他很会吻,懂得什么时候深入,什么时候绕她进去,笑的时候教他换气,以免她缺氧,一个吻就引出无限遐思。

唇瓣被他咬着,温书呼吸略急促,这大清早的,她不想又擦枪走火,一手顺着扣他肩膀,轻轻回,“可以了。”

刚涂好的口红吃掉大半,他的十指扣进她指缝间,吻得细密而深久,口腔里辗转,他笑着眼睫垂下,睫毛扫过她的鼻梁,嗓音低哑,“叫哥哥?嗯。”

指甲一点一点扣进他手背皮肤,温书浑身战栗,额角出了层细密的汗,还是有点缺氧,她没回。

盛京延就更过分地吻她,撩人到极点,勾她下巴,“叫不叫。”

缓慢渡气,温书短促地呼吸,腰被他搂着,她嗓音轻得有点沙哑,叫了声,“哥哥。”

他笑了,眼底带点傲娇的肆意,缓慢退出,结束这个吻,额头轻抵她额头,逗她,“宝贝。”

“今天有惊喜。”

头发干了,发丝垂落下来,温书手心窜进一缕,眼眸亮晶晶的,她看着盛京延问:“什么惊喜?”

盛京延揉了揉她头发,“晚会儿就知道了。”

“哦。”温书低头擦口红,一遍擦还忍不住一边弯起唇角笑。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换了衣服出门,温书搭配的是白衬衫搭配黑色短裙,外面披了件米色小西服外套,长发用卷发棒卷了散在腰侧,肤白眸黑,补了口红,妆容精致,颇为元气活力。

她给盛京延选了条咖色领带,熟稔地帮他打好。

拎着包便出门,高跟鞋踩地上,响声清晰可闻,走到门口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