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时,谁也默契得没有提起国外的事,两人照常亲密,仿佛没有隔阂。

后来,沈囿撞上他和他朋友聊天,听见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开口,“她一戏子,我喜欢个什么劲儿。”

再后来,一纸他和别人的婚约刊上京岭头条,报纸满京城发了个遍,沈囿床头柜放了十份。

她走的时候,那些都留给他,搬出别墅那天,院里的蔷薇花开败,正好是她跟他的第六年。

没有道别,删除拉黑,她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像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

两年后某天,再遇在片场,他靠车门抽烟,眼看着她上了别人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