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盛京延就是做出一副受伤怕疼的样子,额角全是汗,苍白着一张脸,浑然一股脆弱破碎感。

等到温书系了纱布,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盛京延大手一勾,将她勾到自己怀里。

肌肤相贴,他凛冽的气息袭来,冷调的香,薄荷般。

呼吸喷洒在彼此之间,温书猝不及防被这样拉进他怀里,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手指往下是他裸露的肌肤,胸膛起伏,肌肉分明,腹肌坦腹,触感很硬。

又怕突然起来弄到他伤口,便这样僵持着,温书一手轻轻碰着他右手臂,另一只手触着深凹的锁骨,指感粗砥,温热无遗。

缓了会呼吸,温书问:“你想干什么?”

喉结滚了滚,盛京延低头,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刘海。

温书闪躲地偏了下头。

只听他低哑一声,“别动。”

宽大的掌骨轻轻抚过她左脸,动作很轻,他看着那掌印,心疼地皱了皱眉,拿起酒精,用棉签轻轻擦了擦,“你也受伤了。”

低哑嗓音如磨过沙石,摩挲耳畔,好听喑哑。

他们靠得很近,近到温书能看清他长而密的睫毛,还有他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骨带着旁边的一尾朱红色的小痣,性感禁欲。

心跳砰砰,温书手掌抓着桌角,若无其事起身,拿过他的棉签,回过头去,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