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洁白的雪坡上滑下来,她笑着钻紧他怀里,两人穿衣厚重,笨拙得像两只企鹅,互相搀扶着下山。
远山,薄薄的雪上映照了一点夕阳的金色,静谧而安和。
她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最后在信的末尾写上,[希望你安好,长命百岁。]
而不是像梦里那样,赴死。
把信纸塞进信封,在信封表面写自己的名字写谈谷的名字,到贴邮票时却又犹豫了。
邮票黏在指尖,犹豫了大概半分钟,温书把邮票撕掉扔进垃圾桶,顺带把那封信压在书桌上的书下,不再翻阅。
天亮了,窗帘拉开,光线明媚,温书收拾了下自己,化了个淡妆,换一件碎花裙,独自去停车场里开车出去,去了美术馆。
和副馆长何始谈了很久,定下了接下来半个月的行程,画展只有两场,但在连璧市,南浔的相邻城市。
时间都订在下周,这周的时间可以自己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