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副驾驶座,观察到他左手的纱布,“弄湿了?”

“你又想伤口感染是吗?”许颐清脸色变得很难看,“靠边停,我来开车。”

一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盛京延没坚持,靠边停下,让许颐清开车。

两小时车程,一路颠簸,到南浔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

直奔公司,召集董事开会,这会一开就开了一个半小时,等会议室人散了,许颐清敲门进来,手里打包了一份小馄饨,他递给他。

“吃点,别胃病犯了。”

取了眼镜揉了揉眉心,神色略显疲倦,盛京延一手撑着办公桌,眼眸如墨,盯着桌边一束新换的花看,有点心不在焉。

“二哥,你这样是想急死谁,胃病和心理疾病,公司又一堆破事,好歹吃点。”

许颐清念叨着,注意到他的目光,顺过去看见桌上那一束新插进的鲜花,蓝紫色,花蕊金黄,花瓣滴着水,开得正好,不难看出是精心挑选过的。

“一束勿忘我?这又是哪儿来的桃花?”许颐清看好戏一样问。

长指轻敲了敲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几声,眉心微蹙,盛京延嗓音很低,冷倦慵懒,却极具压迫感,“几天没回公司,特秘本事见长。”

什么花都能往他桌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