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后有你后悔的。”
她观察了会温书,轻轻开口:“而且我们书书对你这么好,你受伤她这么着急,你有机会的。”
“那我继续努力。”谈胥笑笑,浅褐色的瞳眸里如同落进阳光的颜色。
在庄园的第二天,马尔斯他们带温书去参观了酒窖和工人们制造葡萄酒的工序,来回转两个小时,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消磨过去。
等到中午午餐的时候,他们被邀请去另一个西式餐厅,马尔斯拿出了酒庄里各个种类的酒任他们品尝。
谈胥是个熟手,选了瓶梨子酒,给温书倒了一小杯,温和开口:“女士喝这个,不容易醉。”
把自己的酒杯推他面前,阙姗也正大光明地要酒喝:“我也要啊。”
谈胥笑笑,给她也倒了一杯,还损她,“你的酒量喝这个怕不够啊。”
阙姗瞪他,“胡说,你就知道我喝不够,书书明明酒量也不错!”
端起玻璃杯,轻轻抿了口酒,温书笑笑,“她说得对,我现在能喝一杯威士忌。”
有点惊讶,谈胥却仍就绅士,“那也不能让女士喝这么多酒,对胃不好。”
几人说说笑笑,气氛愉快,后面马尔斯进来,请了个讲解员为他们讲解桌上各个不同品种酒的特点和发展史。
讲了十几分钟,众人兴致也高,将桌上的酒都尝了个遍,喝得有点晕乎乎的。
一手撑着桌角,温书抓着手中酒杯,还想喝点。
阙姗抱着手机在那发语音,说话颠颠倒倒的,马尔斯和谈胥出了餐厅,在聊一些事。
室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催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