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江澜就开始讨厌自己。
直到父母在来看望自己的路上出了车祸,尽管还有一些别的原因,江澜仍然认为那是他的错。
魏挽之以为他最恨的人是厉桓,其实不是,他最恨的,是自始至终都软弱无能的自己。
因为这些,他一直在伤害别人
接受不了学校的流言,他就孤注一掷地抛弃过去的所有朋友、老师,与他们断绝联系。
无法忍受生活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就丢下父母,孤独地躲到小镇上自闭视听。
更害怕热恋粲然的感情和虚无缥缈的道德伦理,始终拒绝着年少时热烈执拗的魏挽之。
江澜深深地厌恶着这样的自己。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江澜心脏像是停止跳动一般,他小时候想象的自己,不是这样的。
可是尽管他这样破碎而难堪,还是有人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
“是很好的……礼物。”
魏挽之脸蛋微红,他已经不是少年了,不怎么适应这样含蓄的告白。
江澜轻轻地吐出一口气,仿佛暂停一般的心脏加速跳动起来。
他有点无奈地想。
魏挽之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无意间拯救过他多少次。
吃过饭,魏挽之趁着阿姨和江余午睡,堂而皇之地拉着江澜白日宣淫。
江澜浑身都软,洗得香喷喷的,像是一趟水汪汪的香草冰淇淋。
下面水也多,两人好久都没在客厅做过,明晃晃的日头照下来,铺了满地的碎金,魏挽之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轻轻地张开,两指间清晰地黏连着一道银丝。
江澜躺在他的阴影中,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魏挽之低头埋进他的脖颈,胡乱拱了拱长腿顺势挤进去,逼着江澜大大地敞着腿。
“好香啊……老婆,你好香啊……”
感受到下面的小逼被硬硬的布料摩擦,江澜呜咽一声,手指难耐地抓紧了他的衬衫。
“我要进去了。”
魏挽之支着上半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江澜有点恼,进去就进去,一遍遍重复什么。
他的脸上攀上一丝红晕,修长的睫毛抖得厉害,全身都叫嚣着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又因为刚刚才洗过澡,就连汗水都是香的。
噗嗤
伴随着一股黏腻的水声,魏挽之挺着硕大的鸡巴肏进那个艳红的小批里,湿润的壁肉立刻牢牢地箍了上来,像是无数张小嘴亲昵地吸吮吞咽。
江澜克制不住,小声地叫了一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
“小点声哦,会被发现的。”
魏挽之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肏的格外的狠,江澜身体深深地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男人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掐住他的腰,不让他有丝毫动弹的可能性。
粗黑硕大的阴茎快速地肏干着,淫水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在快速地拍打中被肏成白色的泡沫,黏腻地沾在两人的腿根处。
炙热的呼吸彼此交缠连绵,魏挽之低头蹭着江澜的鬓角,垂下眼皮认真地吻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小腹被肏的鼓起明显的一块,江澜呜呜地哼叫着,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肢。
从背后看,几乎只能看见魏挽之精悍的后背,肌肉起伏,线条流畅而又分明。
公狗腰上下挺弄,粗大的阴茎横冲直撞地肏干着,江澜被迫高高地翘起臀部,湿滑的汗水顺着股沟流下,滴答地落在身下的衣服上。
丝丝缕缕的疼痛夹杂着漫天的酥爽传上来,大片大片的积聚着,最后伴随着魏挽之低低地一声喘息,阴茎凶悍地撞开子宫口,抵在薄薄的子宫壁上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