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出手机就要点外卖,江澜却突然站了起来,像是刚刚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道:

“我去,我去做。”

说完便向厨房走去。

魏挽之印象里就吃过一次江澜做的饭,那还是因为他和父母吵架,大晚上离家出走流落街头,然后被出来买菜的江澜捡了回去。

吃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热汽蒸腾中,那张秀美白皙的面容和浓墨一般深邃的眸子,带着点无奈的笑意,穿透湿润眼角的白雾望过来。

一眼望进他的心里。

魏挽之沉不住气,一股莫名的愤懑从心底涌起。

江澜这个混蛋,当年宁愿跟一个傻逼在一起,都不肯等等他。

他霍然起身,大步迈向厨房。

江澜背着他,正在洗菜,围裙掐着窄瘦的腰肢,双腿修长笔直。

魏挽之靠在门边,冷眼看着,他必须得承认,他其实一点也不介意江澜的双性身体,他只是时隔至今,仍旧在疯狂地嫉妒着那个让江澜甘心怀孕的男人。

“老师。”

江澜背着的身影僵住了。

半响,他艰难地道:“能不能不要这样叫我……”

魏挽之呵了一声,“当年逼着我叫老师的是你,现在不让叫的也是你。”

魏挽之没有忍住,跨步上前,双手隔着江澜的身体撑在厨房的台面上,黑沉沉的目光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有什么好羞耻的,老师,您不觉得这样更刺激了吗?”

……

这顿晚饭到底是没做成。

魏挽之像是刚才那样,顺利地剥下了江澜的衣服,像是慢条斯理地剥着玫瑰花瓣,一点一点露出那莹白粉嫩的身体。

乳头像是一粒红葡萄,颤颤地挂在胸口,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俊秀的小鸡巴垂在胯间,遮住那条隐蔽的细缝。

魏挽之伸手搭在江澜的肩膀上,将他摁跪在地上。

鼓囊囊的胯间正对着他的面颊,甚至满怀恶意地挺了挺。

浓郁的腥膻味扑面而来,江澜面色一阵苍白,他目光中带着一点哀求,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老师……”灯光下,魏挽之像是俊美的恶魔,手指拂过他的下颌,落在嫣红的唇瓣上。

“怎么,老师,您的前任丈夫没教过怎样给男人口吗?”

手指从唇瓣离开,充满羞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脸蛋,“……还是老师不愿意?”

沉默的那一分钟像是一个世纪那样久,江澜缓缓抬头,僵硬地笑了一下。

“……愿,愿意。”

魏挽之没说话,看着江澜熟练的解开自己的腰带,拉链,冰凉的手指扒下灰色的内裤,放出了那根硕大的凶悍肉棒。

龟头圆滚滚的,马眼出缓缓流出一点淫液,盘绕交错的经脉越发显出阴茎的可怖,像是一根能将他刺穿的凶器。

看着江澜熟练的动作,魏挽之心底更不平了,心中无法遏制的升起一股施虐欲,他向前一顶,龟头就撞在江澜的眼皮上。

江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龟头缓缓地勾勒着他的眼部轮廓,温热的前列腺液涂满了薄薄的眼皮,最后顺着鼻骨落下,贴着微张的唇瓣。

“舔。”

冷漠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江澜全身僵硬,不愿再睁眼,缓缓地张开了嘴巴。

停留在嘴边的凶器顿时势如破竹的冲了进来,肏进了温热的口腔。

别看魏挽之财大气粗英俊貌美,其实还是一个从来没真刀实枪干过的雏儿,唯有的经验就是茶几上那一堆18禁小黄片。

不过理论经验丰富就够了,总比江澜这种实战经验丰富的人好吧。

小批肯定都被人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