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心疼他的手,急急地训斥道:“干什么,你疯了。”

魏挽之指骨通红,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他抽回了手,不肯给江澜看,嗓音粗哑难捱,道:“他还活着吗?”

江澜掌心一空,沉默道:“不知道。”

“他没有得逞,虽然他比我强壮,但是毕竟我年轻,我们俩一起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我一点事没有,他摔成了终身残疾。”

直到这句话说完,魏挽之才清醒了一瞬,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但是敏感地,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完。

“但是这件事被他的妻子……知道了。”

“为了自保,他像每一个出轨被发现的男人一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他妻子不分青红皂白,来学校大闹一场,闹得人尽皆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