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件事情想问你……”

他抬抬下巴，冲着茶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的几十瓶酒道：

“你回答的好，我就把它们全开了。”

倘若刚才小帕心底还嘀嘀咕咕地觉得魏挽之奇怪，现在已经恨不得抱着他的大腿叫爸爸了。

要知道，光是这一桌的提成，他最少一个月不用干活。

“老板，您说，我一定知无不尽。”

魏挽之勉强对他的态度满意，神色略微不自然地从他胸口掠过，只看了一眼，然后飞快地收了回去。

小帕又觉得受伤，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其实也没那么难受。

“咳……你是双性人？”

小帕低头看了眼自己绷的紧紧地胸部，啊了一声。

这不明显吗？

“是的……我是。”

魏挽之嗯了一声，下一个问题似乎让他很难启齿，小帕耐心地等着，终于。

“你们双性人，胸都这么小吗？”

小帕浪惯了，头一次听见这么“含蓄”的问法，甚至没有任何狎昵的意思。

这也太奇怪了吧。

小帕摸摸自己的胸，“差不多吧，我这已经算大的了，老板您要看吗？”

“不！”

短促有力的声音吓了小帕一跳，他抬头，就看见那位财大气粗的老板像是生怕自己脱衣服一样，就差拿什么东西将他裹住了。

“你……你严肃点。”

魏挽之忍不住板起脸，真是伤风败俗！

他唾弃完，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谴责一个小鸭子有什么不对，手机敲了一下，继续下个问题。

“那你们……怀孕的几率的大吗？”

“诶？”小帕惊讶地抬起了头，下一句，让魏挽之整个人都是一怔。

“双性人……不能怀孕的啊……”

魏挽之眨眨眼，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仿佛在刹那间静止，远处嘈杂的音乐和酒杯的碰撞声化为了虚无，只剩下模糊的声响。

“是完全不可能，还是有别的方法。”

半响，魏挽之回过神来，嗓音干涩，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道，大脑木然而又空白。

小帕一拍手。

“到是有别的办法。”

魏挽之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凝眉看他，“什么？”

“双性人的子宫发育不完全，要生小宝宝只能靠打药。”

“但是也有不需要打药的，不过那种情况相当相当罕见，而且对人的身体伤害很大。”

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信息量有点大，魏挽之的脑袋向来是遇见江澜就要死机，他木了一会儿，道：“也就是说，要想生小孩，除非是很少见的那种情况，否则只能打药。”

小帕点点头，微微一笑。

“先生是喜欢怀孕的那种嘛？”

魏挽之：……

魏挽之回过神来，颇为复杂地看着他：

“你脑子能不能从床上那点子事上出来？”

小帕：……

他是鸭子啊，他不想这个还能干什么！！

小帕强忍着看了看桌子上的酒，道：“是，您说的对。”

显然他的听话并没有让魏挽之从烦躁中走出来。

对江澜伤害很大，或者是江澜心甘情愿为那个狗东西打药。

无论是哪个，魏挽之都觉得很难受。

“……吃药也可以的。”

小帕补充道，“但是生育的话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很少有双性人这么干的，除非真的很爱自己的……”

“停。”

魏挽之打断他，他一点也不想听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