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遥遥的等着,教室窗户正对的大广场上,马上要迟到的几个学生狂奔而来。
因此,一身黑衣的江澜就显得格外悠闲,慢条斯理地穿过纷杂的人潮,不紧不慢地走来。
因为皮肤过于白皙,在初夏的阳光下像是一颗发光的珍珠,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和混乱的学生,魏挽之仍旧感觉江澜好似摇摇地望了过来,瞬间有种被他的目光攫住的感觉。
另外一个小弟也在下面劝:“别搞了哥,我妈上次打我的还没消肿。”
魏挽之听见,不悦地看了他们两眼。
“怂货,猴子他们都在操场上等着我呢,这节课我高低是不会上的。”他一边摩拳擦掌,一边矮身躲避江澜的视线。
“再说了,要不是你们叫我叫晚了,我至于现在再跑吗?”
两个小弟鹌鹑似的缩缩脖子,不敢言语。
魏挽之紧紧地盯着江澜,看他穿过广场,踏进了教学楼的大门。
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