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疯狂分泌唾液，白耳的大腿被紧紧地攥在男人的手里。

“我……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坏孩子。”

“好乖，白耳……”

她惊得浑身一僵，猛地睁眼。

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从梦中惊醒。

是梦啊……

白耳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然后又昏昏沉沉地刷牙，脑子里自动过滤了昨天晚上的梦，打算今天需要干的事情。

镜子里的白耳，领口下是触目惊心的红痕。

可肇事者很聪明，那些红痕全都被遮在了领口之下。

白耳如同往常一样来到炸鸡店，今天奶茶店是晚班。

“小耳~来上班啦。”

白耳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灌进嘴里，老板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郑重其事地把手拍在白耳的肩膀上。

“小耳，从今天开始，你的单价从三块变成十块。”

“咳咳咳？！！！”

白耳猛地被水呛到了，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学姐。

“为……为什么？”

最近天气也不是特别差，为什么会涨这么多，白耳惊喜的同时也很疑惑，学姐眼神乱飘。

“哎呀~最近有个人来赞助了我们店嘛！”

学姐笑眯眯地说着，却迅速移开了眼神，故意装作很随意地拿抹布擦桌子，动作用力得有些过头。

白耳一愣，狐疑地盯着她：“……谁啊？”

“唉，这种事别问那么多啦！”学姐哈哈一笑，语气飘忽，“反正你就是受益人，赚翻啦小耳！”

白耳更困惑了，正要追问，学姐立刻举起抹布在她面前晃了晃：“好了好了，该干活啦，你再不出单，我就要把你当吉祥物供起来了。”

说完就溜回厨房去了。

白耳愣了几秒，只好作罢。

但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不是傻子。

打工这么久，从没听说哪家小店还能“被人赞助”到直接给员工涨工资的地步。

而且偏偏只涨她一个人的。

她越想越不踏实，低头系外卖箱的时候，余光瞥见旁边的角落，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姜枣茶，被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她的工具架上。

保温杯上没有贴单，也没有名字。

只是静静地摆在那里，像是谁特意准备的。

白耳吸了口气，喉咙忽然发涩。

她快步走出去，把杯子塞进包里，不知道为什么，手有点抖。

远处的玻璃门倒映出她的背影，还有……

一道更高、更模糊的身影，立在店外的夜色中，像是盯了她很久。

可一转头，又什么都没有了。

––

白耳站在心理咨询中心的门口，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咨询申请已通过，请同学前往校内心理咨询中心。”

如果没什么严重的问题，白耳打死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可是最近总感觉自己精神出现了问题，夜晚走路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每天做梦总是梦到一个可怕的人……

想到那些梦，白耳的脸又红了起来。

之前只是搂搂抱抱，后来越来越得寸进尺。

一次又一次，她梦到自己被按在不见天日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他总是耐心又暧昧地引导她，像逗弄一只被吓坏的小兽。

那种“亲密”，甚至让她醒来时大腿发软，嗓子发干，连睫毛都湿了。

她不敢仔细回想梦的细节，但总记得他低声说话时的语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