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背已经抵上墙壁了。

白耳感觉耳朵被人含住,低沉的嗓音让她耳尖发痒。

“原来……您喜欢玩这种。”

“长官。”

白耳的眼神微微瞪大,她迅速挣扎着坐了起来,心渐渐沉入低谷。

坏了,刚刚斐叙把她搂在怀里,估计已经把面罩下的脸看光了。

斐叙根本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握住女孩纤细的脖子抵在墙上凑近她,但没有下狠手,只是微微环住了她的脖子,带着若有似无的愤怒,笑意不达眼底。

“捉弄我很有意思?”

白耳欲哭无泪,早不发现晚不发现,怎么在这个时候爆马甲啊。

斐叙现在肯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白天把他打成重伤,晚上又来假惺惺地送药。

“您最近很奇怪,长官。”

白耳屏住呼吸,感受男人的掌心突然从脖子转移到了后颈,他漫不经心地捏着那处软肉。

“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你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恋人。”

他淡淡的一句话,让白耳的心头猛地颤动了一下。

白耳额间浸出些汗,想解释什么,又说不出口,而斐叙把这一系列表情当成了默认。

“所以,长官真的有这么一个爱人?”

“我和他长得很像?”

此话一出,白耳的大脑宕机了。

斐叙自顾自地喃喃,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话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唔,倒也正常,毕竟您身边从不缺男人。”

“闭,闭嘴,斐叙。”

白耳太清楚斐叙现在的状况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潜意识地接触她的皮肤,眼皮放松但眉头又微微皱起来。

大佬又发病了肿么办?

这种时候往往白耳是最无措的,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引诱……或者说索求,从自己身上得到点什么东西。

她只能沉溺在斐叙的节奏里,像一只被绑住耳朵的兔子,任人收割殆尽。

冰凉的掌心捧住了她的右侧脸颊,面前的男人低声喃喃。

“这也是他教你的?”

白耳眨了眨眼,没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她就后悔让斐叙说得那么明白。

“把我的手,放到你的脸上蹭。”

“长官,谁教你的?”

白耳顿时呼吸急促,背部紧绷得犹如弓。

“我没有……”

白耳大脑一片空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一双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哪里还有典狱长的气势。

斐叙突然笑了起来,左手撤了回去。

“抱歉,吓到您了。”

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节奏把控得刚刚好,在白耳差点失控的边缘,斐叙收回了手,就如同本来一个人要掐死你,你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他却在你马上断气的时候松手,就像一个纯粹喜欢欣赏别人痛苦挣扎的愉悦犯一样。

她戏耍了他,所以选择了报复。

不过报复的方式有点与众不同。

好像只是想要看她崩溃失控,看她不知所措。

白耳缓慢地平复自己的喘息,斐叙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空气里只剩下呼吸声。

“有没有人说过您,很像兔子?”

白耳终于缓过神来,后知后觉斐叙是在戏耍她,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到底有没有爱人。

白耳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地怼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狐狸!”

斐叙耸了耸肩,似乎对这个形象很满意。

“可能有,不过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