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精打细算。
可是这一层楼是四楼,按照标准的恐怖片情节,很多怪事都发生在四楼。
“选呐!愣着干嘛啦!”
包租婆又开始不耐烦,斐叙抬脚,率先选择,他向第一户走去。
包租婆满意地点点头。
“人大款都不带犹豫的,哦,明天记得来洗发店找我取钥匙哈!”
白耳看到斐叙走到自己被丢掉的地方,眼睛都亮了。
她看着斐叙一点一点靠近她,然后,弯腰。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然后,打开了门把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
就这么把她无视了?!
白耳气得咬咬牙。
她爬了起来,从石膏墙爬了出去。
顺着晾衣架爬进了这户的窗户,从铁栅栏钻了进去,在斐叙进入客厅前躺在了沙发上。
无视她?好!她吓死他!
斐叙换上了拖鞋,打量着房间。
二十平米的空间里,折叠桌紧贴着组合柜,柜顶堆满蒙尘的红色胶凳。
玻璃茶几下层压着泛黄的赛马投注单,边缘还粘着半张过期彩票。
斐叙走到沙发前停下了。
白耳哼哼两声。
被她吓到了吧臭斐叙,居然敢无视她……哎?!
她被斐叙抓了起来,但是那家伙居然就看了她一眼。
“哪里来的娃娃?”
然后顺手给她扔到沙发角落。
“……”
我去你#@–……
白耳无奈,她只能默默地看着斐叙。
啊,打开了电视机,但是花屏了,没有频道。
然后他抬脚进了卧室,唔,然后就没出来了???
白耳偷偷起身,打算跟上去看一下。
结果刚走到门口,砰地一下被突然打开的大门撞了个支离破碎,一下子飞到了浴室里。
斐叙你怎么还搞偷袭!!!
白耳欲哭无泪,躺在原地怀疑人生。
她好奇斐叙要干嘛,结果下一秒男人就进了浴室。
然后,然后就开始在她面前脱衣服!!!
白耳差点要尖叫了,然后发现自己没有嘴。
斐叙脱下了外套,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但也丝毫拖泥带水。
他的手指往下,摸到了裤腰带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耳尖叫,白耳捂脸。
干嘛啊这是干嘛,怎么一来就要洗澡,她还正好就在浴室里!
而且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可以看到斐叙精致且有力量感的斜方肌和背阔肌。
如同张开的鹰翼,凹陷的脊梁蜿蜒而下。
男人微微侧过脸,解开腰带的手微微顿了下,然后又继续。
白耳根本没敢继续看下去,从他脱了裤子之后白耳就闭上了眼睛。
只能听到稀稀拉拉的水声,水流向白耳慢慢淌来,她才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雾蒙蒙,热气腾腾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为了不被打湿,她往浴室门口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