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略带感动的眨眨眼。

“真的吗?”

斐叙点了点头,他目光流转,语气严肃。

“死亡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轻松面对的事情。”

“我不想看到痛苦的你,也不想让你在我眼前自杀,我做不到这样。”

面对突然深情的斐叙白耳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你。”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白耳好奇地问。

“我想要你亲吻我,在每一次循环开始之前。”斐叙的声音缓缓响起,有种空谷幽幽的清明之感。

白耳霎时脸色通红,眼神止不住地闪躲,嘴里喃喃:

“这,这算什么要求……”

谁知斐叙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机会,他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耳,话语里是宠溺和委屈。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最后他顿了一下,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

“我的小兔子,你太迟钝了。”

斐叙的指尖夹起红桃九的扑克牌,轻轻挑起白耳的下巴。

白耳听不得小兔子这三个字,就像是某种安全词一样,那晚的记忆又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好可爱,我的小兔子。”

“小耳,你的脸好红。”

“好棒的反应……我可以继续吗?”

“嗯?为什么要把脸埋在我的外袍里?”

“喜欢?是什么味道的?”

“是雨的味道……还是我的味道?”

白耳一个激灵又把脸埋在了床褥里,耳尖红得发烫,眼神里带着不可思议。

见鬼!见鬼!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甚至连细节都想起来了。

这和看(哔–)有什么区别!!!

斐叙也不催促白耳,身后的某个狐狸尾巴不急不缓地拍打着。

对于他来说,看白耳害羞纠结的样子,也是一种趣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耳最终抬起头来,表情视死如归。

“我答应你。”

斐叙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是什么表情?

其实白耳想的是,亲就亲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而且斐叙长得也不赖,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于是她身体前倾,蜻蜓点水一样地用嘴唇碰了碰斐叙的嘴角。

“可以了吗?”

斐叙无奈地点点头,也不打算为难小姑娘。

下一秒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屋子,出门的腿顿了一下,回头冲白耳微笑。

“等我,小耳。”

白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事实证明这种感觉是对的。

白耳看着从花轿外伸出来的两只手,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有病吧。

什么时候她也能享受到两夫一妻这种政策了。

白耳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她直接两只手一起往前伸。

一只手牵一个斐叙,另一只手牵另外一个斐叙,画面诡异极了。

坐在厢房的床榻上时,白眼还是感觉这个世界太诡异了。

左边的斐叙掀起她的盖头,右边的斐叙给她喂酒,她的眼睛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被左手边的斐叙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跪坐在了斐叙的身上。

可恶的嘴又开始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