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这次这样,调查两遍都没能有个确切结果的,还是第一次。
除了精神分裂,他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可是,当他说出“精神分裂”四个字时,傅砚深指尖轻叩桌面的动作骤然停止。
他缓缓抬起头,金色眼镜后的琥珀色瞳孔不再是温润似水,而是彻底褪去伪装,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不合格的工具。
“精神分裂?”
傅砚深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里带着嘲弄与轻蔑。
“你是说,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不但能在被灌下疯药后奇迹般的痊愈,还能反手让施虐者陷入真正的疯狂?”
“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还能拿得出星辰卡这种级别的武器,在流光会所那样的地方,当着整个临海名流的面,把苏晚晴的脸皮,连同陆沉舟的虚伪一起撕下来,踩在脚下?”
“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能在踏出疯人院的第一天,就强闯陆沉舟的私宅,以雷霆手段清理门户,掌掴陆沉舟,还能精准地捏住他的股权死穴,让他投鼠忌器?”
看着电脑上最新发回来的消息,金丝眼镜反射着屏幕冷光,傅砚深的眸色越发幽深锐利。
“最后,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完美的屏蔽掉那座别墅里的所有监控,让我们对陆沉舟离开后她的行动一无所知?”
傅砚深靠回椅背,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更加危险。他拿起桌上一支昂贵的钢笔,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