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纤薄的腰可怜无助,被熟悉的手掐着操出阴茎的形状,骇人的起伏难以忽略,视频里崩坏的哭叫全连接进何介一的耳机...怪不得听不见他的招呼。
余裕捏着门把手不知道进还是退,慌乱地对上何介一迷蒙半眯的眼睛,被里面湿润浓烈的欲望吓到,阴茎撸动的黏腻水声缠上他耳畔,余裕错乱地后退一步,不小心把门打得更开。
何介一才发现他,辨认似地缓慢眨了下眼,好像被情欲拖慢了反应,余裕裸露在外的颈肉甚至手腕都蒸腾着潮红,手忙脚乱地想退出房间,何介一的低喘变得急促:“...老婆。”
余裕睫毛抖了抖,看他喉结突出的阴影滚了一下,然后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何介一抚慰自己的水声骤然激烈,冷淡的五官和动作割裂,毫无波澜,不受控的喘息却委屈而慌乱:“很丑,呃...还脏,老婆别看。”
余裕静了一瞬:“对不起,打扰你发骚了。”
何介大手一分明的骨节绷着情欲的粉,下意识握紧胀大的根部,却依旧无法制止阴茎跳动着在余裕眼前射精。粘稠的白浆...余裕眼睫抖得慌乱,何介一像是真的自卑,甚至拉过被子挡住自己下身,平复喘息,声音低哑:“...很丑,别讨厌我。”
余裕思绪错乱,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其实没那么丑...不是。”
何介一半眯着眼摘下耳机,像没听见,从床头抽纸清理下身,视频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刚好停在畸形的女穴流着浓稠精液那幕,何介一还彬彬有礼:“老婆,能把我手机拿过来吗?”
余裕语气有点崩溃:“何介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何介一垂着眼睛在被子下动作,看起来慢条斯理,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不安:“我错了,老婆,别讨厌我。”
余裕僵持在门口:“你自己那个就,就算了,为什么不锁门?”
何介一叹了口气:“宝宝,我忍不住。”
好像他真的有多无可奈何。
“你真的是狗吗何介一,”余裕忍无可忍,甩开门往前走两步,“要不要帮你绝育,然后才能管住自己不发情?”
他停在床尾,冷笑着俯身拿起何介一的手机,把播放暂停的视频关了,厉害,这种东西还上传到云端,怎么不来个网警把他抓了。何介一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好像自我反省:“我的东西那么丑,不该让我的宝宝看见,我真的错了。”
余裕嘴角轻抽,实在懒得理他,轻车熟路按开他的相册,上次还性冷淡风的相册,现在里面乱七八糟的全是自己的照片,偷拍抓拍姑且不论 最新的那条视频长度近四个小时,封面直白露骨,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纪念品。他抬手把手机朝何介一砸过去:“我真是小看你了何介一,你比我想象的还有病。”
何介一不躲不让,被砸得闷哼一声,挂起嘴角低笑,表现窝囊又顺从:“我老婆说的都是对的,我是有病。”
演技假得要死,余裕气到忍不住轻嗤,想抽他,但是忍了,只单膝跪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何介一:“老实点。”
暗灯柔和了他精巧的颌线,衬得嘴唇更加柔软,何介一抬头看他,妻子浅色的发丝蓬乱,像一只故作倨傲的长毛小猫,他忍不住滚着喉咙闷笑:“遵命,我会听话。”
余裕背光的瞳孔像深色琥珀,自以为凶恶地眯起,然后抬手掐住何介一的脖子:“你根本学不会听话。”
他在昏暗的光里白得近乎透明,生机勃勃的五官漂亮乖张,用柔软无害的掌心训狗,一点一点收紧何介一的吞咽:“我一直惯着你,现在好像把你惯坏了。”
何介一仰着头,样子是臣服顺从,余裕垂下视线睨他,错觉相触的皮肉渗出湿液,黏腻地缠住指缝。真不愧是何介一,他强忍着撒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