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裕眼睛睁得很圆,样子无辜柔软,语气不可置信:“你把我用成这样还不够吗?”
他的老婆太天真,不知道以身饲狗只会换来得寸进尺。何介一倾身揽住妻子的腰,埋在他肚子上轻笑,声音很闷:“一直让操吗?这样我才会一直听话。”
余裕被何介一一顿乱蹭,感觉有点诡异的可爱,可惜他心硬如铁:“我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都算是宠你了,多烧香拜佛还愿,别总是得寸进尺。”
何介一动作顿了顿,“唔”了一声,余裕被震得有点痒:“我是要感恩戴德。”
气氛完全是余裕一意孤行地生气,何介一自说自话地温馨。他们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余裕有点别扭,去推何介一好像很依赖,于是靠在他身上的头:“能不能别老是答非所问。”
推不动,何介一隔着毯子把他抱起来,还是抱小孩的姿势,余裕下意识攀住他的肩,又被乱七八糟的的抓痕吓到,语气很心虚:“介一哥你,你肩膀疼吗。”
何介一抱他回餐厅,不置可否:“没感觉。”
确实应该没感觉,他背着余裕盛粥,背上的抓痕更是触目惊心,结着新鲜的血痂。余裕气势弱了下去:“介一哥,你背上...呃,我帮你消毒擦点药吧。”
何介一没答,余裕捏着勺子纠结,注意力很快被碗夺走,这次是一碗皮蛋瘦肉粥,看上去是何介一刚热的。余裕被烫得嘶嘶吸气,含着一口粥咽不下去,含糊不清:“哪来的,好烫。”
何介一接过碗帮他舀出一勺晾凉:“早上的,刚刚热了一下。”
余裕盘腿坐在凳子上任何介一喂,每一勺温度都很适合,他才发现外面天已经昏暗,不可置信:“我睡了一天?”
何介一一本正经:“一天少四小时。”
其实不用说得这么清楚。
余裕下意识咬住勺子:“唔唔唔?”
他咽下一口粥,松开齿关,又说一遍:“你都不用上班吗?”
余裕语气狐疑:“你是不是失业了,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何介一晾着粥:“陪老婆才是正事。”
余裕懒得纠正他,开始细数:“昨天回老家,今天发了一天情,之前也动不动晚出早归,这对吗?”
何介一又喂他一口,余裕下意识张嘴接了,被迫禁言。何介一语气很淡:“我就这样。”
余裕忿忿地咀嚼,何介一又自说自话:“谢谢宝宝关心。”
没人关心你,我只是觉得你太闲了总骚扰我。
余裕在心里为自己鸣不平,唯一的报复就是说自己饱了,得以剥夺何介一喂食的工作。何介一浑不在意,就着他用过的勺子把那小半碗粥收尾,彬彬有礼:“老婆,我们聊聊。”
整个一楼只开了客厅灯,何介一隐在餐厅的阴影里,语气自然:“老婆,我把第一次给你了,你不对我负责吗?”
余裕哽了下喉咙:“不是...什么?”
“我不是处男了。”何介一面无表情,“没人会要我。”
余裕炸毛:“我下面还痛着呢,谁来管管我?”
何介一似笑非笑:“我想负责啊。老婆,你让吗?”
他凑近余裕,深色的瞳孔像墨水被打翻,里面只有余裕怔松的倒影:“要我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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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场两分钟的医生其实只说了,饿太久了得慢慢复食。
还有五万多字就完结了,让何介一再心机男几章,然后收获一只完整的鱼。
下一本是室友文学,受暗恋攻但攻一见钟情版,一句话简介:室友的老婆总勾引我。大概是一个攻的合租室友兼受的朋友出差数月,为了不负房租同时给朋友助攻,于是让受搬进合租屋的故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