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他跨上,何介一扶着他的腰:“自己来,可以轻轻的。”
余裕握着他的小臂借力,抖着屁股往下坐,那根性器老是从湿润的穴口滑开,不上不下地擦过他的阴蒂,只剩聊胜于无的慰藉,余裕咬着嘴唇又要哭,看何介一一副泰然自若地样子就生气。他无师自通地向后握住何介一的鸡巴,抬着屁股自己吃,湿软的逼口顺利地含住何介一过大的头部,艰难地往下坐。
这个姿势并不能“轻轻的”,他仰着脖子战栗,小腹抖得像要坏掉,那根东西比刚刚的存在感还要强烈,跪坐的姿势让狭窄的穴口吞吐更加艰难。何介一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余裕断断续续呻吟,视线被泪模糊得很乱,何介一的小臂在他掌心绷得很紧。
他哭:“好涨好酸...啊......”
余裕不贪吃,只坐进去三分之一就直着腰吸气,何介一说“动一动”,他就敷衍地摇着屁股晃晃。穴口适应了这截长度,余裕渐渐得了趣,被何介一扶着腰自己浅浅动作。穴口的敏感点最多,几乎能被完整地摩擦,余裕忍不住吐着舌尖哭叫,乱晃的乳肉被何介一扇了一巴掌:“宝宝别骚。”
他绷着腰抽了抽,硬挺的乳粒被何介一捏在指腹揉搓,余裕松开他小臂去推拒那只手,发软的腰带着他下身往下坐,又吃进去半截阴茎。
余裕翻着眼睛抽搐,在何介一身上抖的几乎要坏掉,又无力地扶着何介一避免吃进去更多,顾不上自己被欺负的奶子,只能被扯着乳尖任人操,何介一哄他:“宝宝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