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冷淡:“你是谁?”
余裕憋着气;“余裕讨厌何,何介一。”
何介一语气没什么起伏:“是吗。”
他不明显地偏了偏头:“可是我喜欢余裕。”
扇批 强制高潮
三十三
余裕木木地被何介一摆弄着清理干净,毛巾轻柔拭过他布满指印淤痕的腿根,双腿皮肉细嫩,浮起一道道凌虐般的红痕。何介一动作一卡一顿,还高频次地注视着他腿心那个可怜的逼发呆,余裕一无所觉,直到穿戴整齐才猛然回神,对着泰然自若做保洁的何介一咬牙切齿。
地板被毛巾擦过以后还反着不明液体的光,何介一把那块布扔进垃圾桶,视若无睹地错开余裕,把手伸在水龙头下淋。他动作过分细致,反复轻缓地揉搓那只作案工具,把手洗得暧昧不堪,甚至好像很在意地检视触碰过余裕的指节,语气饶有兴味:“干净了。”
你们资本家从生下来身上就流着肮脏的东西,这辈子是不能干净了。
洗洗洗,刚刚弄我的时候也不见你嫌不干净。
还是很在意那句“可是我喜欢余裕”,余裕本人痛心疾首:“何介...介一哥,你长得浓眉大眼的,怎么也是这样的人。”
何介一轻轻地笑,听不懂,但老婆训他,他得听着,于是不置可否,转身往门外走。余裕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边走边提裤子,追着他喋喋不休:“男人上了床什么话真的都说得出来...”
何介一往厨房走,余裕坠在后面低头系扣子:“...什么保大爱过先救你,又来个喜欢...”
他撵着何介一后面跟到房间,唠叨:“...饭可以乱吃话怎么能乱说,介一哥你真的,男人要对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还有......”
何介一突兀地转身,看他提上裤子不认人,居高临下:“上了床?”
余裕呆立,被冰凉的手指卡上颈部,迫使着抬起头,何介一微微垂头靠近,一寸寸抵上他鼻尖,语气轻慢湿冷:“上了,床?
脆弱的吞咽在扼制下无比清晰,何介一被老婆滑腻的皮肤安慰,手掌一点点收紧,几乎完全把那截脖颈拢在掌心:“上了吗?”
以为他在说刚刚,余裕下意识想摇头,但无处可逃不能动弹,抖着睫毛看何介一高挺的眉骨垂下一片阴影,眼神过分沉郁,语气轻缓:“跟谁上的?他说爱你?”
谁?余裕愣愣地张开嘴,何介一气息忽的粗重,表情在余裕眼前平静得近乎崩坏,他看着余裕的舌尖在安静的齿列后动了动,连接灵魂的那根神经突突跳着疼:“他能操能说,我不能操不能说。”
余裕艰涩地想开口,喉管在何介一掌心震动,像一只想挣脱的蝴蝶,何介一突然逃避话题,没头没尾:“我手又冷了。”
样子像害怕什么答案。
余裕困难地拔下何介一的手,脑子一抽,抓着他的腕骨塞进胸前的衣服:“暖,暖行了吧。”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任掌心伏在他胸前,余裕被冰得一缩,不敢躲,战战兢兢:“我没有跟人上床,那只是网上看来的,”倒打一耙,“介一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滥交的人吗!”
掌心平稳的心跳代替刚刚颈侧脉搏的跳动抚慰了何介一,他语气冷淡:“网上看别人做爱?”
什么别人,什么做...做爱,余裕恼羞成怒:“网络热梗!你自己拿出手机查查,不要张口就是污蔑。”
难怪说不要和老板玩梗,何介一完全是个敏感肌。
何介一细细地在他胸前摩挲,一言不发,像狗得到爱不释手的玩具,专注打着自己的标记,余裕不自觉微微弓起背,躲避乳尖立起被衣服摩擦的不适:“我是想说,介一哥,你真挺熟练的,那...那个完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