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疑惑地一寸寸捻过这团小小的软肉,看起来那么天真,却全是淫欲。
他的天使宝宝。
余裕咬着嘴唇不住尖叫,抖着的睫毛尖挂着泪珠,晶莹细碎,把何介一柔和得一片模糊,感知到的动作却相反的残忍,明明是怜惜的抚摸,偏要夹杂惩戒的巴掌,力度精巧地一点点叠加,直到阴蒂可怜得熟红肿大,直到穴口渴求得又痒又麻,好像高潮了,余裕随着掌责一下下痉挛。
“摸,摸摸我...呜,不要打啊啊...”
下身痒热得发胀发麻,好像不再是属于他的器官,但又存在感强烈得前所未有,余裕发着抖,看何介一神色认真,注视着手下随他动作缩合的小逼,再闲散地抬手施力,余裕尖声哭,颈侧连到眉梢一片情欲的潮红,抬手胡乱地去捂女穴:“不要不要...呜,不要了!”
冰冷的指腹已经变得微凉,掌风刮过,只是虚张声势,最后温柔地落在他蒂头轻点:“不要吗,”余裕点头,咬着嘴唇哭得很闷,像很想要被可怜的样子,何介一笑得很亲昵,“那就不要。”
连得以喘息的抚慰也没了。
每一下扇打都准确地落在阴蒂上,那颗肿大的豆子被抽得充血硬挺,从微不可分的刺痛和难以忍耐的痒麻里分辨出恐怖的快感,高潮接二连三,余裕崩溃地翻着眼黑摇头,细碎的鬓发被泪水和口涎凌乱地站在侧脸,紧绷的颈线不住吞咽,叫声破碎又可怜:“太多,多了呃...不要呜呜!”
何介一的掌纹那么深,手又那么大,是打人最痛的断掌,但只会给他带来摧毁神经般的过度快感,比纯粹疼痛还要难耐。让他被下身那块小小的肉支配,变成只会哭泣着高潮喷水的淫具。
下身被反复扇弄的蒂头硬得缩不回去,但会被无情地掌责扇得深陷逼肉,再弹出来,邀请般承受过度的亵玩。余裕腿根不住痉挛,小腹起伏得像哭错过气,断断续续抽搐,阴蒂仅仅被触碰就足以让他流着水登顶,偏偏还要被恶劣地施力抽打。何介一看着他淫乱又漂亮的情态,欣赏:“发情的小猫。”
不用操就坏了的宝宝。
他会更珍惜地操进去。
余裕已经无力思考,难耐地随着被人掌控的快感胡乱呻吟,变成诚实反应每一下触碰的性爱玩具,淌出来的情液沾湿了他主人的手掌。是个坏玩具,因为被用坏所以流太多水。
何介一神色冷淡:“这是奖励,要说谢谢,宝宝知道吗。”
承受过度玩弄的阴蒂依然没被放过,被温热的指尖掐住反复残忍地抠弄,快感已经是痛苦,但身体还在主动接受,余裕不受控制地高潮,挺着逼终于流不出水,小腹痉挛地潮吹了出来。人还在吐着舌尖发着呃呃的气声,下身已经完全高潮得崩坏,只会在何介一延长他快感的捻弄里淅淅沥沥淌着清液,何介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片狼藉的他:“坏猫。”
何介一捏住余裕的下巴,他翻着眼睛依然没有回神,何介一只好垂着眼睛一点一点舔过他的侧脸,清理干净那些可怜的泪痕,含糊地自言自语:“谢谢宝宝喂我。”
终于温暖的手掌顺着余裕清瘦的脊背摸上去,来回温情地抚摸,替余裕平复高潮过度的气喘。何介一享受着令他灵魂战栗的肌肤相贴,偏头反复啄吻余裕耳后的软肉:“宝宝要谢谢老公奖励。”
他自顾自地沉迷在事后温情的抚慰里,带着余裕一点点从强制高潮的失神里脱身,最后小声抽泣着微微痉挛,余裕岔了气,连说话都一抽一抽:“你,你把我打,打成这样,你滚。”
何介一疑惑:“谁滚?我听不懂。”
余裕张牙舞爪地打他,根本没什么力气,但足够撒气:“我讨厌,厌你,讨厌何介,一。”
何介一冷淡地掀了掀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讨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