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什么不用告诉我的。
余裕一脸一言难尽,看着何介一的背影消失,干脆利落蹬了裤子往床上一躺,敞着腿晾逼。
他摸索着把内裤举在眼前,白色的布料裆部湿透,皱皱巴巴得像一块抹布,余裕皱着鼻子凑近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又腥又甜。这真的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
他干躺了一会儿,感觉腿心凉飕飕的,想到什么,又把手举到眼前闻了闻。
这十根手指刚刚被何介一的腺液完全打湿,干了以后一股腥涩的味道。这真的是从何介一身体里流出来的?
人的身体真奇妙。
余裕翻身起来,蹑手蹑脚凑到厕所门口,竖起耳朵听,门猝不及防开了,何介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做贼心虚,余裕欲盖弥彰:“我想上个厕所,介一哥,嗯,你好了没。”
他往下瞟了瞟,迅速正直地目视前方。我就多余问...何介一是不是射精障碍啊。
何介一似笑非笑:“不知道,你看看。”
余裕心虚气短:“我不看,我不爱看这些。”
何介一语气冷淡:“不爱看我的。”
余裕一脸正经:“说什么呢介一哥,我不是这样的人。”
他飞快地往下看了一眼,在看到不该看的之前收回视线:“我感觉,嗯,你挺好的。”
何介一眼神冷淡湿润,眼尾一点一点爬上蛊人的红:“我不好,我同性恋犯了。”
余裕脑子一抽:“我不就是来给你治这个的吗。”
同性恋是什么急症吗,余裕被何介一满身病态的渴切迷惑,任由对方气息粗乱地揉捻他的腿缝,直到才干的穴口又小口吐出湿液,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点一点浸润了何介一进犯的手。
余裕细细抽着气,这种玩法乱七八糟,带来的感觉也不上不下,何介一完全把他当成爱不释手的玩具,用失而复得般的狂热反复抚摸。
第二人的触碰短暂抽离,余裕下意识抬眼,何介一往后斜靠在洗手台上,摊平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