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看着他细白的腿乱蹬裤子,浅色内裤中间的圆形湿痕若隐若现,阴埠撑得很鼓,然后内裤也脱了,挂在一边脚踝上。
扯下来的时候还拉着丝。好想吃。
余裕两手向后撑着身体,大张着腿:“你看吧。”
不就是看逼吗,他深呼吸,何介一看着眼前的小逼,肥厚的阴唇随着余裕的呼吸微微翕动。
“看不见,”何介一盯着他无毛的下体,阴唇纯良地把整个逼包住了,“你的逼太肥了,我扒开来看看。”
你才肥,余裕不想说话。他看不见何介一的动作,畸形的器官感觉到注视就兴奋得微微发抖,余裕立马伸手把衣角往嘴里塞。不想叫了,声音黏黏糊糊的好恶心。
他看着灯试图思维发散,但不受控地集中在何介一的动作上,阴唇被拨开,不爽,热热的,是不是流了一点水,还好不爽,同性恋传染力不强。
何介一呼吸粗重,两指撑开阴唇。粉色的逼,好小,蒙着湿漉漉的水光,感觉两根手指就能操烂。阴蒂也好小,像蚌壳里的珍珠,想咬烂,
余裕感觉何介一夹着什么开始搓弄,快感陌生而清晰,他咬紧衣服不敢叫,操,好爽......他阴茎就算勃起了自慰也没什么感觉,原来快感神经被逼分完了。
何介一包住他的逼揉弄,指甲来回刮敏感的阴蒂,两下就跟发大水一样从逼穴里往外流清液,余裕狂抖,又夹紧何介一的手,但完全阻止不了他玩逼,快感强烈到他小腹都跟着痉挛,他咬紧衣服:“呃...唔要......啊啊!”要什么,他不知道。
何介一加快搓弄速度,余裕很快抖着高潮了,逼口剧烈收缩,露出一个小口吐着水的洞。
我没坏吧,为什么跟泄洪一样。余裕感觉到何介一又开始扣他,快感还没平息的身体细细战栗。
“你这样让我怎么看。”色情狂倒打一耙。
余裕简直想破口大骂,你手干净吗就乱摸,把我摸病了怎么办!
他视线下移,看着何介一冷淡的脸,表情专注,完全看不出在玩逼。
他立刻抬眼接着看吊灯,在装修考究的天花板上发着柔和的辉光,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何介一安静地在他下体摸来摸去。
真的在治晕逼症啊,他这么冷静。余裕思绪被快感冲得很乱,模模糊糊地想着自己这么放不开也太不直男了,于是抖着腿根又把腿分开,自己摸索着去扒阴唇。
看吧看吧,能让世界上多一个异性恋也是积德。
何介一又跟狂犬病犯了一样开始啃他腿根,吮吻的湿痕渐渐蔓延到腿心,余裕感觉连手指带逼都被包在湿热的口腔含弄,阴蒂被又嘬又咬。
这是晕逼那我是什么,余裕感觉有哪里不对。
何介一把舌头往余裕的逼里塞,穴口柔嫩,紧紧地包裹着舌面,往里面舔,褶皱细密还有颗粒,好多水,他大口往下吞。
余裕用力夹着何介一的头,他浑身发软,细嫩的腿心对何介一来说堪比温柔的鼓励。
何介一埋头用舌头在他穴里抽送,呼吸粗重地偏头蹭着腿根,高挺的鼻梁拱得阴蒂东倒西歪,顶开包皮诚实地接收着快感,陌生的电流从下体激烈地上窜,余裕挺着胯控制不住地往何介一脸上坐,哆哆嗦嗦又高潮了一次,逼口夹着何介一的舌头流水。快感很强烈,余裕思绪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