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余裕小腹剧烈起伏,翻着眼睛发抖,猛然抽搐到了高潮。
何介一停住不动,余裕爽得挺着逼自己一下一下吞吃阴茎,最后泄力重重坐着鸡巴吃到宫口,敞着腿痉挛,何介一又开始往上顶,缓慢延长他的快感,声音很哑:“夹了十六下,我让宝宝这么爽,要奖励我。”
余裕已经被操得无力思考,被何介一颠动腰腹干得上下起伏,像一个坏掉的充气娃娃,何介一只能起身抱着他,让余裕完整无力地坐在他怀里吞吃,穴口被操开,紧紧箍着来回抽送的阴茎根部,余裕无力地靠在何介一肩头,布满涎水的下颌把何介一也弄得淫乱而湿热,何介一已经不动,只是抓着他的屁股上下举,每一下都几乎抽出到龟头,然后再重重往下坐。
余裕狂乱地摇着头,被口球堵住的叫声崩溃又色情,听起来已经被操坏,何介一轻松地抱着他抽送,每一下都让余裕完整地吞吃到宫口,几乎要把睾丸都塞进去。何介一偏头舔着他嘴角,样子很温柔,但手上像是让余裕坐在他怀里被操烂。逼口使用过度,又痛又痒,余裕薄薄的小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何介一拉着他的手:“宝宝你摸。”
阴茎在他的体内和手下抽动着高潮。
余裕神情恍惚,感觉被射了一手,穴口被操出白沫,然后随着缓缓抽出的阴茎流出精液,口球终于被解开,何介一凑上来温柔地吮吻:“要爱主人,要爱老公,要爱我,记住了吗?”
温热的手掌掐住他的后颈,带着他点了点头。
做了
二十三
余裕拥有了睡眠质量极差的一夜,直到天亮才在八爪鱼缠身的窒息里陷入浅眠,虽然也有他昨天睡了一下午带来的部分影响,但归根究底还是何介一的错。
余裕怒气冲冲,一起床就楼上楼下地翻了一通,最后因为何介一本人未能到场,一大早起床给何介一摆个臭脸的计划就此告吹,最后无能狂怒,翻出手机给何介一改了个备注。
余裕:我们谈谈。
大讨厌鬼:?
余裕其实还没想好,但先威胁。
余裕:你下班以后等着吧。
余裕:【拳头】
余裕叼着牙刷,躺在何介一的真皮大沙发上打探敌情。
余裕:周助理,介一哥是不是受过情伤?
周琼:?
呵呵,两个死装问号男,余裕恶狠狠咬着牙刷。
余裕:被一个男人?
周琼:你怎么知道?
余裕:是不是叫什么小鱼?
周琼:你知道了?
余裕冷笑,发:是不是他初恋?
周琼:你都想起来了?
余裕不明所以,什么想不想,周助理已经被利用完毕,他要整理一下战略计划。
余裕盘腿坐在沙发上冥想,手指不自觉圈圈划划,已知何介一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现在对一个“小鱼”念念不忘,都说初恋是人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那么大胆猜测,这个不管是淡水鱼还是海水鱼的“鱼”,就是伤何介一至深让他刻骨铭心的初恋。
那么,何介一急于治愈同性恋的真实原因就有待考究,究竟是到了年纪想祸害一个普通女孩按部就班成家立业,还是希望治愈情伤忘记初恋迎来人生的第n春?
每天对着另一条无辜的鱼发疯,余裕偏向于是后者。
他含着牙膏沫在沙发上打滚,到底是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混过这三个月拿个底薪,还是积极帮助何介一告别过去迎接一个精神状态美好的新生。
余裕慢吞吞蹭到厕所,漱口,洗脸。
他凑近镜子,缓慢眨眼,一滴水珠从睫毛上滚落,余裕抬手,隔着镜子抚摸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的热气模糊了镜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