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余裕自暴自弃地已读不回,胡乱回了几个咨询。他被威胁后意识到不对以后就立刻找了客户,对面无辜地宣称“相信没有正确的联系方式大师也能解决一切”,余裕头大地回了一句信息有误做法失败定金不退,就没有收到新的回复。

何介一发了新的消息,他犹豫地点进去。

是一张律师咨询截图,一堆专业术语余裕看不懂,满眼都是可以判三年起步。

我的妈,三年包吃包住,还是公务员,要不是留案底影响相亲,我都心动了。

余裕改变主意,回:你要钱还是要什么?见面谈吧。

何介一:我现在不想见面谈了。

又发来一张起诉状的草稿。

余裕喘不上气,不死心地挣扎:见面谈,不起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钱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介一:我怎么知道你突然同意见面是不是有蹊跷?

拨过来一个视频。

余裕不敢不接,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脖子,对面也没露脸,摄像头拍出来一片漆黑。

但有声音,语气很恶劣:“把摄像头移上去,对着脸。”

补充:“我在录屏,防止你偷奸耍滑。”

余裕不敢不从,咬着牙把镜头对着自己的脸,他的摄像头有一道裂纹,拍出来的脸像被割裂,一边痛苦一边露出讨好的笑容。

对面继续:“把裤子脱了,拍你的逼。有子宫就有逼吧?”

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余裕试图抗议:“你,你把我的脸截图下来,要是我跑了你就可以发到网上啊,不用拍b...”他说不出口那个字,“不用拍那个吧。”

何介一:“我不是在请求你。”

余裕耻痛非常,想象自己在医院做检查,褪下裤子,靠在床头分开腿,把摄像头转成后置往下面怼,忍了一秒屏幕上的淫靡画面,不经意地调转摄像头拍自己的肚子:“好,好了。”

不依不饶的讨厌声音:“我说可以之前,不要移开摄像头,接着拍。”

余裕抖着手,去拍自己的下体,越过软趴趴的性器,对准那个畸形的裂口,眼睛游移着不看屏幕,他此生从来没正眼看过那个地方,更毋论伴随这个多余器官而来的阴暗记忆。

声音变得不满:“别抖,对准。”

何介一注视着暌违已久的,因为紧张微微抽搐的,像被掐在手心无助翕动翅膀的,蝴蝶。

他哑着嗓子命令:“掰开,对着外面拍什么。”

细长的手指纠结地出镜,胡乱扒了一把外阴,皮肤摩擦的声音很清晰。

粉色的间隙一闪而过。

他继续:“找个地方架手机,我要看到你的脸和逼同时出镜。”

镜头歪斜得很自暴自弃,余裕屈腿微分双脚,因为俯拍而显得倔强的下巴微抬,眼睛决心不看镜头,把自己像一卷廉价厕纸一样在破陋的环境里摊开。

他吸了吸鼻子,抬着头眨眼,眼泪眨一下消失,很快又蓄满。

工作要干不下去了,又因为畸形的身体被恶意玩弄,被迫面对打碎他生活的一切。

对面的声音温柔了一点:“哭什么。”

余裕卖惨:“看过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声音是哽咽的。

对面:“把衣服撩起来,我要看到你的奶子。”

余裕无法对恶俗的用词免疫,在心里痛骂死同性恋大色胚,但因为手可以离开下体而庆幸,于是既迫不及待又不情愿地撩起衣服。

他的胸像少女发育不良的贫乳,胸口白得起腻,乳晕也小,淡粉的尖萎靡地缩着。

对面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