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一手掐住余裕的大腿根,跪在地上偏头去吃他的穴,另一手扒开阴唇,舌头从上至下地舔,嘴唇又含住阴蒂嘬弄,余裕几乎在蒂头不经意被齿尖划过的一刻就又哭叫着高潮,何介一吐出阴蒂,舌面和逼口相触,向里舔,触感湿滑柔嫩,被手指操开的阴道谄媚地裹住舌头,模仿性交的进出无比顺利,余裕大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哭叫,腰背弓成一张弦,不由自主地挺着胯去蹭何介一的鼻尖,阴蒂被顶得东倒西歪,快感温柔绵长,逼穴被舌头操得酥麻,高潮迅疾猛烈,余裕分辨不出令他失神的到底是哪一点,堆积的爽意在某一刻像积满的池水一样要漏出来,他哭得可怜:“我要...不要啊啊...要出,出了,呃...出来了...”
腰弓起,又猛地绷直,尿口失禁般淅淅沥沥淌出透明的体液,何介一鼓励般刮弄尿道口,又引导出几股细细的水流,最后温顺地亲了亲他的阴蒂:“我相信很爽了,这么快就学会喷出来了。”
余裕还沉浸在高潮里发抖,翻着白眼张嘴含不住涎水,顺着脸侧向下流,何介一撑在他身侧低头去舔,湿痕从颈侧一路黏腻地蔓延到唇角。
他垂着头:“晚安,睡吧。”
余裕沉沉地晕了过去。
指奸
第八章
何介一推开门,余裕怔松地坐在床上,阳光从窗外斜切进来,他半眯着眼睛看向窗外,表情陷落在蓬乱的浅棕色发丝里,听见房门的响动也波澜不惊。
何介一停留在门外,说“早上好”和“你感觉好吗”。
余裕很迟钝地回头:“你好。”
是我失忆了吗,为什么态度这么自然。
他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宽敞的房间,柔软的床铺,还有社会精英男。
柔软模糊的梦境像雾一样消散了。
余裕缓缓地从床上滑下,何介一立在门边。
记忆慢慢回笼,但断崖式消失,如同断片。
他看着何介一,大脑缓慢开机,对面的人动嘴唇:“刚起床还是这么笨。”
谁笨?我吗?余裕莫名其妙,走过去踹了何介一一脚:“拖鞋给我。”
何介一面无表情。
我在干什么,殴打老板?余裕猛地弯腰握住小腿:“好痛。”
何介一:“我的腿太硬了吗?下次别踢这么用力。”
......
余裕直起身:“刚刚小腿抽筋不小心踢了你一下。”
不敢听何介一还要说什么,余裕用没睡醒的困意抵消尴尬发胀的脸热,我去,我到底在干什么...转身出房间,刚迈步,脚踝被冰冷的东西握住了。
他回头,何介一蹲在地上,一手拢住他的踝骨,慢慢给他套上一只拖鞋,冷漠下垂的眉眼很锋利,然后缓缓抬头,眯眼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冰冷湿黏的表情。
余裕打了个哆嗦,光着的脚后退一步,何介一轻快地起身:“还有一只你自己来吧。”
像蛇一样的感觉消失了。
余裕把脚塞进尚有余温的拖鞋,挂着过大的鞋身踢踢踏踏往下走,何介一两步跟上他,搂着他的肩膀,余裕又调整出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
何介一微笑:“小腿抽筋。缺钙啊,那以后睡前都要喝牛奶了。”
牛奶!昨天的半杯牛奶
余裕嗡的一声眼前发黑,何介一搀了趔趄的他一把:“怎么了,又抽筋了?”
余裕干巴巴地开口:“昨天喝完牛奶咱们玩得挺开心啊。”
何介一:“助理微信我推给你了,早餐我定了。”
余裕眯起眼睛看他,何介一岿然不动,补充:“不算在餐标里。”
转移话题遮掩什么呢。
余裕站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