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只是亲亲。”
余裕心脏突了一下,无理取闹:“你不许说叠词。”
何介一很温柔地笑了一下:“遵命,宝宝。”
余裕咽了咽口水,把腿合拢了一点:“...也不是不能再做一下。”
何介一晾着自己的性器没管,那根东西硬得直贴小腹,他嫌热似的撩起衣堆到胸口,露出底下块垒分明的腹肌,在小腹上是一片立体的阴影,余裕眼睛不自觉数,二四六八我的妈...刚刚是有多使劲,现在还紧绷着,一看就很硬。他伸出手戳了戳。又戳了戳。
何介一任他玩,双手扶着他的腿根往下按,摆成M的形状,彬彬有礼:“老婆,我进来了。”
余裕没搭理他,何介一只一下一下用龟头蹭他的穴口,把湿漉漉的地方蹭得更湿更红,无处安放的珍珠串随着蹭动不时刮到阴蒂,余裕终于眼睛红红地骂:“...要进就好好进。”
何介一声音平直:“让我进?”
余裕点点头,偏过脸不看他:“快点做完,我很累了。”
传统传教士的姿势,何介一沉腰往里进,眼神不错地盯着妻子漂亮的侧脸,形状圆润的眼睛随着进入不自觉眯起,水光盈盈,像只餍足的小猫。嘴唇是湿粉柔软的,微张着小口吐气,像在索吻。何介一表情不动声色:“明天不用上学,可以做晚一点。”
余裕顿顿地把脸正过来,一板一眼教训他:“何介一同学,我们这是在早恋。”
放慢的动作让穴里的被进入感过分鲜明,余裕难耐地喘了口气,声音有点抖:“早恋,是,嗯...纯洁的,牵手,接吻,呃,而不是偷尝禁果。”
何介一十指相扣地按着他,余裕像投降一样举着双手,何介一轻点头:“牵手。”
他看着余裕,眼神很温柔:“我喜欢早恋。”
他们会在清晨接吻,一起吃早餐,牵着手去学校,在教室里总是忍不住对视,最后欲盖弥彰地错开视线;他们会在学校无人处约会,提心吊胆不被巡查的保安发现,在心跳里交换几个吻;他们会牵着手回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写作业,在一张床上睡觉,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余裕睫毛颤了颤,抬头和何介一接吻。
不再是激烈到仿佛抵死缠绵的性,他们躺在学生时代共枕的床上做爱。
何介一温柔地缠着爱人湿吻,交换气息彼此舔舐,下身缓慢而深重地挺进。余裕张着嘴勉强回吻,本能地放松穴壁方便进入,绵长而温柔的快感随着摩擦叠加,敏感点像是被妥帖而爱惜地抚摸过,他在吻里含糊地小声喘息:“舒服,呜...”
高潮过度的小逼几乎是没有反抗地,放任了性器的长驱直入,余裕吐着舌头哼哼哭,柔软的宫口随着顶弄一下一下收缩,分泌出湿滑温热的性液。他不自觉挺着腰迎合,阴道上壁每被跳动的青筋碾过,就带起一阵不自觉的轻颤,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打开。
何介一松开余裕一只手,带着抚上他的小腹:“老婆,我想进去。”
余裕迷蒙地睁着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胡乱地点头,掌心下纤薄小腹上的鼓动过分清晰,他不耐地抬手胡乱摸何介一的腹肌,紧绷的肌肉随着何介一摆腰的动作反复起伏,余裕略过他肌肉的沟壑,小声喃喃:“这里也是鼓的。”
很快他无法思考,含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发际,何介一的操干温柔而不容拒绝,顶着宫口一寸一寸往深处推进,余裕有点狂乱地打着抖摇头,扶在何介一小腹的手无力地往外推,被陌生的快感逼得错乱。
“坏,要坏啊啊...呜,太深了......”
何介一沿着他的侧脸细细密密轻吻,一边操一边哄:“没坏。”
湿软的宫口一点点敞开,何介一低喘着,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