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星然和顾宴执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的控诉迅速变成了惊讶和唏嘘,一副他什么也不知道的口吻,说:
“顾总,想不到你平时玩得这么花。”
疑似风评被害的顾宴执:“?”
要不是顾宴执中午亲眼看着郁星然将套放进他的口袋,他都要信郁星然不知情了。
沈呈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更多的是震惊!
“你一次要用四盒啊,几个肾啊就敢这么玩?”
顾宴执一个死亡视线扫过去,沈呈顿时闭嘴,然后一脸同情地望着郁星然。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郁星然要离开的这么果决,换谁也经不住顾宴执这么玩。
……
一顿晚饭以尴尬结束。
郁星然觉得,他可能再也不想见到温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保持了沉默。
就在郁星然以为顾宴执不计较,危机解除时,他就被顾宴执摁在沙发上。
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干什么?”
顾宴执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要和他发生点暧.昧的事,倒像是要揍他。
“你买的。”顾宴执说。
郁星然心虚地别开头,“那也是你同意的。”
再说了,谁能想到会套洒现场。
顾宴执没有反驳,郁星然还有几分诧异,就见他将套又一次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语调平静地问,“你觉得我们今晚能用多少?”
郁星然:“……”
一般这个时候,郁星然是不会服输的,他伸手勾住顾宴执的脖子,冲他笑得一脸灿烂。
“顾总这话说的,我是无所谓,你别死我身上就行了。”
顾宴执欣赏了一会他傲娇自得的小表情,支起一只脚,起身脱掉外套。
他将郁星然拦腰抱起,心情很好地笑了下。
“希望你等会还能这么嘴硬。”
郁星然“噢”了一声,说,“如果顾总够丨硬丨的话,我嘴还挺软的。”
砰地一声。
门被粗暴地关上。
顾宴执将他推到门上,漆黑的眸子里藏着翻涌的情绪。
“郁星然,你要是现在跟我道个歉,我还能给你个出去的机会……”
“看不起谁呢?顾总?”
郁星然唇上还挂着从容的笑意。
“从来都只听说过累死的牛,没听说过耕坏的地。”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挑衅,眼神像是带了钩子,白皙修长的食指在顾宴执的胸口点了点,撩拨地划了个圈。
“倒是顾总把话说得太满,要是中途力不从心,那就有点丢人了。”
“根据数据显示,男人从二十六岁起,身体机能开始下降,全凭吹嘘自夸,你以为你还是十八/九岁?”
顾宴执用力地扣住郁星然的下巴,动作有些凶,眼神中的火气藏都藏不住,也没打算给藏。
“你还找过十八/九岁的?”
郁星然眼睫眨了眨,没说是或不是。他以前还挺喜故意惹顾宴执生气的。
因为顾宴执生气的时候,绷着脸,一言不发,只埋头做饭。湿咸的汗珠从鼻尖落下,涩丨情又性感。
郁星然偶尔还喜欢在床上装柔弱,故意说一些“好疼”,“哥哥太凶了”,“我不行了”,“要被丨X丨烂了”的话。
顾宴执有时候get不到,他会真的停下来。郁星然的兴致瞬间骤降。
但生气时的顾宴执不会。
他会觉得和郁星然反着来才算惩罚。
郁星然压力大的时候,就喜欢顾宴执“不怜香惜玉”的丨艹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