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中没来得及回,被李盛拓故意的大嗓门打断。

“州府也派人手护卫,阿斌的江湖友人斥候甚是靠谱,至开封府境内,应都太平,过开封再增派人手。”

过开封府,中都便在望。

李斯季盯看梁沁闷声不语,三两下将自己脱光,到后头小隔间抹洗身子。

李斯柏点头,缓缓道:“过开封府,脑卒中的六王爷便该活蹦乱跳了。”

“来一个,杀一个。”李盛拓轻嗤,当年这些鬼,没少欺负他宫女出身的亲娘。

梁沁有种深入权斗氛围感觉了,比他们还紧张两分,手抟成拳微抖,李斯柏大手握过去,“莫怕”。

王清凌也轻抚她腿根。

李斯中抬眼深深看她。

“不怕。”她眨吧眼,倒不是恐慌惧怕,原本纯粹兴奋情绪里突然夹杂莫名焦灼,她环视每一张鲜活生动的脸。

李斯柏凑至她耳际喷着热息,声优嗓充满蛊魅:“孤保证,这一路,你这五根大鸡儿,连毛都不少一条,被你骚穴口刮下来的不算。”

她转头幽幽看他,他嘴角微微勾起回视,矜贵俊致易碎感里少有的泛起丝邪肆。

好吧,挺解压的。

李盛拓、李斯季都抹洗过身子鸡儿,爬上锦座,热轰轰挤向她,李盛拓大咧咧地,“梁沁,交媾。”

简单粗暴四字,她腿间倏地汩渗一大股湿灼,身娇体软。

穿回现代第一晚,更深情的李斯柏兄弟仨没入梦骚扰她,这低沉磁性四个字,在尚未物理苏醒的她睡梦里不停重复:梁沁,交媾;梁沁,交媾……她腿间淫水彻夜潺潺,值夜插导尿管实习小护士臊红着脸跑去找护士长。

锦座上拥挤起来,臊烈气息弥漫,一个个肉棒昂扬,马眼清液汩冒;

笑面虎正挤她腿间,拿起绢帕,蒙上她眼睛,“莫让琐事影响兴致心情,玩点有意思的,姑姑骚穴皆容纳过我们唇舌、肉棒,我们轮流舔、也可肉棒入穴肏,姑姑猜谁舔?谁的屌肏?”

“各人气味近身,便闻出来了吧。”李斯季蹙眉道,他们在马车上肏弄了一宿,他亏了,不想玩甚有意思的,只想和她交媾。

李斯中:“那便点上熏香。”

“可。”李斯柏拍板。

几人将她摆成双膝大张靠座姿势,手边还给她摆上一小坛老冬酿,供她小酌取乐,兰檀香燃起;

还没开始,她大张裸露逼缝便湿透,几人喘着粗息站她跟前,眼睛虽被蒙上,但她知道他们正齐齐视奸她下体,兴奋又羞耻难堪,穴口更湿泞得厉害;

她不觉缩了几下阴,淫液从穴口挤渗出来,痒痒地滑下会阴,渍湿锦座;李斯中体贴地垫上绢布。

“开始吧?”她也很兴奋,科学实践都有证明,情欲是解压良药,来吧,共堕销魂窟。

能猜出么?五只都会玩,不愧她费心机收至穴中嗬。“嗯?来呀?”

他们眸光从她腿间移上来,她嫣艳嘴角肆野勾起,俏丽下巴朝他们扬了扬,最灵动水眸被遮蒙,她仍媚妩如尤物,风情摄魄勾魂;

“等等,猜对如何、猜错如何?”李盛拓问。

“猜错,奖肉棒插进去肏三五下,猜对,没得肏。”李斯中答。

“可。”李斯柏喉结滚动灼哑道。

“行!”王清凌道。

绢帕覆眼朦胧中,一高颀身影走近,在她腿间蹲下,逼缝倏地一麻!有力舌面自会阴舔刷向她花蒂!

舌面持续十几下有力舔涮,舔出下体一阵阵酥灼酥麻,舒爽啊,她颤着娇吟:“呀、嘤、好麻……”

舌面再度刷至她阴蒂时,那人倏地含住她整颗小蒂儿吮嘬,间或唇间重重抿磨、门牙轻磕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