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中坐她身后,帮她将散落下来的青丝拢起。

李斯季挺直上身,脸色凌厉桀骜瞪李盛拓,两人似又要来一架?

王清凌走过来,坐她跟前,看那俩,“要么你们出去打架,要么一起。”

声量不小,貌似也是有意说给李斯柏听?

王清凌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万物可死忠,唯女人不相让,和李盛拓一道跟李斯柏明牌了?

这事李斯季反应最大、明面发作,但已妥协,李斯中憋着气,不和她说话,但坐后头占位置,李斯柏每夜与她淫欢,态度不清。也许死忠仨私下对过线?

行吧,王清凌开道,她推一把火,宇宙六合,六六大顺。

她媚滟眸子瞟着王清凌,指尖却撩起李斯季下巴,莹润唇瓣依次湿湿含吮小狼崽下唇、上唇,几下啧啧辗转嘶摩,带着和李斯季接吻的津液,转头吻向李盛拓;

一路淫欢,由此刻启始。

李斯季怒视和她湿吻的李盛拓,和这厮一起淫搞?兄弟表堂兄弟五男一女大淫搞?他既气忿,又浑身燥热兴奋,大手探进她衣襟,捏扯她乳头惩罚她,“淫荡、骚。”

“嘤、呀……”她挺胸娇吟,嗲软醺香,像块浸了桃花酿的年糕;眸眼醺媚佯嗔他,扯下他裤腰,“你不淫荡勃起作甚?淫荡、骚是个褒义词!”

又娇又飒。王清凌搂着她,“说得对。我只对姑姑淫荡。”

自恃巨屌的李盛拓:“船头弯刀?”这傻崽竟长了根名器中的名器。

李斯季桀骜不驯又蔫贱兮兮朝李盛拓扬了扬下巴,大手撩了下自个儿勾翘大龟头:这、极适合挠磨花穴壁!一肏挠就流水、欢悦淫叫。

李盛拓嘴角轻勾,扯下裤腰,如驴根巨屌嗷天呜地。

梁沁:……

喝多比屌?比吧,好看。

整晚话不多说、肉不多吃、只清饮的天上月谪落仙李斯中起身,站李斯季身边,亮出硬勃完全肉棒,粗长猩紫柱身道道青筋狰狞蓬勃;

关键时分,亲兄弟还是不一样,李斯季长臂揽了下二哥;

梁沁:……

同为亲戚的王清凌扯下裤腰,巨屌只稍逊李盛拓一丢丢,却是超大蘑菇头,又称香覃形,一望便知大龟头刮摩顶弄有多爽。

众人齐溜溜看向廊下未亮剑的李斯柏;

李斯柏蹙眉,这种事他极不屑做,可几个大少年高高颀颀站那挺屌挑衅,她娇俏嘴角、滟涟艳眸噙笑看他,甚至蔫坏地双膝来来回回张合……

风正好、月正明、星正朗、酒半醺,人儿妩艳娇媚,他鸡儿正昂扬挺勃;

他缓缓走过来,一边解开右衽,脱下外袍、中衣……

她双膝张开,肘撑膝头手托醺绯香腮欣赏:

又是那连解开衣襟系带都透着从容矜贵气,仿若脱了衣袍才好上春日宴一会王孙贵女;越慢越从容,越透着不经意撩诱与性感,光这点,他似便赢了他们。

风吹过,篝火舌跳跃明亮,映出人群正中的他一身玉白,屌如其人,昂挺粗长大肉棒干净、周正,大龟头猩红、勃胀透亮,青筋道道粗勃分明,大蘑菇伞沿甚至也透着矜贵嫩红。

肉棒硬得紧贴下腹,和他腰背一般挺拔睥睨。

一丝不挂,只戴深紫缀浅绯鸡血宝石抹额,微赧看她:可还满意?

比她臆想清俊斯文败类李斯季什么也不穿只戴金丝眼镜还纯欲。

李盛拓扬了扬眉,这鸡吧也有那么点九五之尊相。

她也扬了扬眉,那又如何?不还是得勤恳律动耕耘?

五根大鸡吧,在夜风中泛漾雄性臊烈,视觉、味觉双重冲击,她严重湿了,淫骚与臊烈气息,夜风里先行交会缭绕。

李斯柏【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