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你们不想看少年热血逆袭翻盘吗?”
“一点也不想。”李盛拓咬她下巴,“只想交媾,我又硬了。”
王清凌也咬她一下:“他没有朋友。他只有滔天责任。”
得,这俩故意的,不过也是,早早被竖成靶子、带进宫当皇储养成,哪来的义气朋友。
现代人更讲究个人个性,梁沁对肩挑世家血脉职责并不理解,她还是希望大少年活得率性、恣意,卸去一身离碎。
“我想看,到时我所有财帛全买烟花,让天地为热血翻盘登基少帝绽放万朵荼盛。”这也不因爱情,只关澎湃热血。假如那时她还在这,没在她也要拜托三夫人,满天烟花祝他登顶。
李盛拓咬她耳朵,“你再这么偏心他,他更没朋友。”
“嗯,连亲兄弟也快没了。”王清凌咬她另一边耳朵。
她没回弱院,也没去仲春园,回了青柏苑,李盛拓给她两身手高强暗卫,两根试毒银针,一瓶解毒丹,王清凌给她一把护身小银针。
揣着那把号称见血封喉小银针,她恍惚自己穿进武侠小说,感觉很不赖。
青柏苑门口,大夫人贴身护卫林树站石狮前,一手食指头轻抵唇峰,另一只手对她扬起根银蓝色长针,针头指向李斯柏厢房。
暗示她若多嘴,便出手?便向李斯柏动手?她打了个重颤。那恶毒女人也许不毒她,但未必不毒李斯柏?!
但为什么呢?在儿子即将逆袭翻盘时出手狙击;
不像要称女帝的路数,总得知所以然,才能解局,她百思不得其解。
很晚,李斯柏才沐一身夜风、疲惫回来。
梁沁坐廊下小酌桂花老冬酿,算是一边等他吧。
李斯柏抓了下她奶子,意味明显瞟她,“孤去沐浴便来。”
再过来时,衣袍散披,晃着半勃大鸡儿,看来沐浴时便臆想翻飞,她转过头,也意味明显瞟他;
他浅笑微赧,这付表情好看透了,她想起轻薄他的方式,指尖轻戳他俊致细滑脸,将他脸戳得歪向一边,他抓她手指浅赧轻笑,“莫闹。”
小海儿搬来贵妃椅、小茶几,铺摆上新的冰湃老冬酿后退下;
他掀掉衣袍坐下,全身只剩一条浅紫镶红玉抹额,衬得月下俊脸更白皙如玉,高额挺鼻,她暗叹,他是懂得怎么令自己矜贵气、性感得更彻底的。
他拉她背对坐他腿上。她低头看他手模爪子优雅、从容给她宽衣解带。
“自孤长成,便常慕想回来时娇妻房中、帐中候孤,说三言两语闲话,孤为她宽衣,恩爱拥眠,人间至美,莫过于此……”
人间至美,莫过于此,这于他本是简单至极,被死太后老太婆作梗成天大难事,梁沁点头附和,手往后轻抚他发际,“姑姑今儿便是特地候着你。”
玉白手指解开浅草绿大襦衫,手指往她手臂轻抹,衣袖半裹他长指滑下,色气性感,她恨不得自己穿十件衣衫,让他慢慢脱;
解开浅绯小衣时,尤为色情:玉白长指拈起绯粉细绳甩开,顺势滑过来,拇指、食指轻佻捏捻她乳头,她酥软无力地仰靠进他怀里;
他两手一道悬停她乳头前,花样捻弄、搓捏,听她嘤嘤呀呀轻吟,间或大力抓揉被冷落的白腻乳肉,轻吟便成了气声淫喘:“呃嗬、呃哈、酥……”
身后传来微灼哑声优嗓:“姑姑不着素白衣衫了,甚好,姑姑乳肉比月光还白两分,乳晕比廊前海棠花还媚艳……”
掰开她双腿,又道:“骚逼缝也比花媚艳,啧啧,好湿,且看孤手指沐淫汁,”他抬起手,指尖缀着一大颗粘腻晶莹淫水珠,月色下,仿佛与手指手盘都融为玉雕,淫美得咋舌;
许久没听他温柔地说骚话,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