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她便被撑得淫喘连连,“呃、好粗、太粗了嗬、撑、胀、慢点……”
不至于撕裂锐疼感,酸酸麻麻胀胀地撑,难受中有种诱人继续的上头上瘾;
“慢不了。”他很喉急,巨屌想进去,像昨晚那样进入狠狠操弄她,就着一点点淫湿液,他大龟头继续往里强插!“梁沁,让我进去!进去肏你!”
明明很想做,今天怎么水有点少,她也急,双膝淫荡地打开成一字,穴口最大限度裸露;
就着这最好入淫荡姿势,他挺屌怒插,整个大龟头强肏进去,紧致穴口箍得他嫩弹大龟头生疼闷喘:“呃啊!”
充满撑胀中夹杂锐锐撑疼,竟有第一次做爱的恍惚,也有种原始野性过瘾,她大声淫呼:“呃哈、好撑、你太粗了、疼、稍缓缓……”
“不缓,你喜欢我这大屌的,放我进去肏你、狠狠肏你。”他喉急死了,蓄势一股作气强捅到底。
整个穴口被撑成个大圆,现在不是她自己打开腿成一字了,而是被撑得死死维持这个淫荡姿势;
她咬着唇皮隐忍、又张开嘴嘶吸气,又虐又爽;“嗬,进来吧、巨屌进来肏我、弄我……”
“这就弄你!”花穴微干涩、紧箍得他龟头疼,他腰腹往下挺压,巨屌撑开紧致,强肏至中段便往外抽,艰难顶弄操插;
她没想巨屌进来后摩擦这么刺激生疼,“等等、疼、啊哈、要磨破皮、呃呀、停……”
她花穴里头没别的男人精液,李盛拓虽欢喜,巨屌可不怎么欢喜,好不容易大龟头、半个柱身挤撑进去,阴道紧致箍得肉棒生疼,抽插起来糙粗鸡吧皮涩疼;
他屌实在太粗,不够润滑肉棒强操着有种拖摩她穴壁媚肉一块进出的错觉;
残虐又兴奋,心疼、又惊惶,他低头看两人结合交媾处,有点怕看到巨屌往外抽时她穴口媚肉外翻,看着自己巨屌在她被撑成大圆穴口艰难肏入、抽出,越看越兴奋,死顶着干涩生疼抽插;
虽别有糙粗野性微虐刺激快感,毕竟没充份润滑下腻湿湿毫无阻碍抽插来得爽,他竟有一瞬贪恋吃味昨晚她含一穴子堂弟李斯柏精水操起来那种水乳交融;
又想,他们仨一起怎么做的?不干涩?很快活?
他也能给她快活。
他咬着后槽牙,“停不了,不停。”疼也要肏,“你受会儿,少倾定让你像昨晚那般快活。让你往后都离不开我的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