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食髓知味了,他不准备回上山就完事,他还要干她、天天干她,从现在干起,他鸡吧重新插进去继续开肏。

“你、疯了。”她知道他口嫌体直,吃味、真香了,可也不能连着干啊,他没不应期的吗?“呃、哈、慢点、太快、摩出火了、要摩烂了,嘶、舒、服……”她刚积蓄的力气又被他日软了。

他不止暴发力惊人,持久更惊人,直弄到月上中天,个出时辰里头,她喷了再喷,尿了再尿,爽得失神,他才停下,再次朝她宫颈口子宫灌射精液;

屌巨,精水也多,她花穴子宫被灌得暖暖沉沉;

想起在假山洞王清凌往她花穴尿尿;他射过,正软下来的鸡吧插她穴里滋滋射尿;

“呃、哈、好烫……”被干得敏感、灼热穴壁被尿液浇烫得她直打哆嗦,又来了一小波灼麻小高潮。

他幽幽看她,“舒爽么?如愿么?还弄我么?还是想给我弄?”再次抽出鸡吧,他回头喊:“扔干净衣袍过来,两身。”

“是,少将军。”应是贴身长随?噔噔脚步声跑远,很快又回来,将小包袱精准扔至他脚边。

他拿了一身换上,另一身递给她。

她换上衣衫,回过神,望了望山上。

天灰灰亮,已有火把光亮和寻人声响传来,应是李斯柏那三兄弟寻人来了。

若非李盛拓跟踪她,出手快,会如何?

她看了看他伤腹,那道埋伏真狠,冲谁?

她眼睛眯了眯,一个诡异又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冲寻她的那兄弟仨?

大夫人不是、或者说不止冲她,冲她只是随手,借这招,大夫人真正要搞的是三兄弟为首的李斯柏?!

竟然?!为什么?虎毒不食子,亲生母亲竟要除了他?

她握着那个凉了的桂花酥,大夫人还想借这招,顺手干掉那三兄弟中任一个,多干一个赚一个?

山路上寻她的声响越来越近,隐隐听着李斯季焦急喊:“梁沁!姑姑!”

她没应,回山上怎么办?不回?跑不掉吧?叫你圣母,大夫人用得着你陪?!这下别说慢慢努力“梦出”完全词穿越回去,搞不好随时挂掉。

李盛拓看她。

她转头回看他,“怎么办?”

她比他想像的清醒,他比他自己臆想的更口嫌体直,他很直接地给她建言:“昨儿怎么着过,今儿就怎么着过。”

她缓缓点头,她也这么想。既跑不掉,只能回去,好歹那仨还会寻她。

大夫人这局很精,那个和太后的约存不存在、有没有践约,都不重要,她死了,大夫人成功,这局不存在,她没死,这局大夫人也可以当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