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至半山,山路颠簸得更厉害,她主动说不要把抱了。
坐锦座上震动更厉害、更舒服,她要享受将这三兄弟手指当震动棒。
她坐着,李斯中、李斯季坐她两边,各拉起她一条腿,李斯柏还是蹲她跟前,抹额上东珠闪着盈光,映出她淫艳潮绯媚脸;
三人中指尖各抵向她穴口,就着湿穴、缓缓挤肏入……
得劲过瘾的充实感,她舒服地长叹:“呃嗬……
手指推至指根,她软软斥令他们:“别动!”
马车爬山,车厢里持续震动,锦座上她肉臀眼可见震颤着,带动阴道插着的三根手指如震动按摩棒似,三幅指面震颤触感各各不同;她陶醉极了,“嗬、呀、呼……”
仨:真会弄。
她低头看着挤在她腿间颜色各异的手,李斯柏那手模爪子仿如凤凰委屈凡间,看着就很刺激很欢乐;
兄弟仨没动,看着淫水沿着她湿软嫣艳穴缘缓缓渗出,另一只手缓缓撸弄鸡儿;
“想交媾?没想好三人怎么搞吧?”她仰颈靠着锦座椅背,享受震动淫欢快乐,声音嗲嚅、带着性事中淫软,语调平缓,不是询问句,是陈述句;
兄弟三人眨了眨眼看她;李斯季手臂肌肉鼓了鼓,论嫡庶位份、长幼他最吃亏,但这事不能这么算,是他先发现她;
“那听我的?”她回看他们,眼波流转至李斯中:不是说做我淫伥鬼么?
马车跨过山门,猛地一个剧烈颠簸后急刹停,三指最上面李斯季带薄茧指腹重重擦磨她上壁,“呃呀呀……嘤哈、哈嗬!”她娇烈淫喘,像把淫勾子。
李斯中:“我没意见。”
李斯柏:“可。”
李斯季:“何时、尽快,就在山上,明儿?”
他们住寺庙外独栋小院,暮鼓晨钟近如耳畔,也太刺激了?她突地缩了下阴,穴口涌出一缕淫水,三人垂眼看又齐齐抬头看她:骚!
真正交媾太可期待了。
……
这一路淫玩得实在餍足,用过晚,梁沁上地藏阁给原主供点香油钱。
今儿来寺里信众多,殿前有一小沙弥坐桌案后,为信众登记法事。
梁沁正想过去,见一熟悉身影离开桌案后,仍踌躇不去。
三夫人?
梁沁原地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走了上去。
“我代夫人将杨、公子的贴子拿过去吧。”贴身丫环走了,再无体己人帮她办这种私密事了吧。
梁沁一直对她加酬金一举印像深刻。就像老同学聚餐,满桌大佬,经济较差的那个偷偷出去,把帐结了。一个不占便宜、不落面子的良善女子。
月下,三夫人眸中湿光盈盈,“你是寡妇,如何使得。”
梁沁:“无防。”
她还是摇头,“此系为外男超度,不可坏你名节。”
梁沁:“我老家有句话,女人当帮女人。等我有难,三夫人也帮我一把就是了。”
“你老家?真是个好地方。”
嗯呐,我做梦都想回去,玩手机打游戏叫外卖,梁沁朝她浅笑,伸出手。
她将杨宁的超度贴子拿出来,又给了梁沁一小荷包,里头有一绽五两功德银。
“三夫人且在碑廊等我。”
梁沁恭敬捧着贴子,走向地藏阁,登记、取回收据执照,帮三夫人将贴子贴在超度墙上,磕了几个头念了回向谒,又给原主捐了香油钱,速速回碑林长廊将收据执照交与三夫人。
三夫人掏出火执子,瞬间为杨宁诵整年地藏经功德收据执照化成轻烟,“你真是女义士。”
梁沁挑了挑眉,喜欢这个称呼;还好,这回三夫人没回赠什么,要不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