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下一下往上颠,奶子颠颤得酥酥麻麻;
“嗬、嘤呀、好舒服、轻点、嗬、顶到了、就那里、斯季的手指?继续、呀、嗬、淫水好多、缓缓地流……”
她故意控制着差一点点可能就被马车外听见的低回声量,刺激又助兴;兄弟俩抚挲的手不约而同伸向她颠晃的奶子,李斯季:“你就是个坏人。”
“是我的手指!”李斯中更正,指腹来回磨擦按压她前壁那个点,她身子发软,往前抻的身子重量全栽他们手上;
他们马上察觉,双指一动不动死死顶弄她敏感点,另一只手三指故意捏扯她乳头破坏她身体平衡,把她弄得上、下直泛酥麻,又羞耻、又紧张害怕脸啪一下栽窗沿上,被窗外行人发现,更放大了酥麻、淫搞刺激;
过闹市中淫搞,确实上头过瘾,她兴奋地喘息、穴口翕蠕、淫水潺潺,刚开场就将他们的手全打湿,淫水滴沿着她大腿内侧蜿蜒往下淌,又痒又滋生淫荡情欲,老司机直感叹舒袒……
外头街上,车水马龙,一长溜王府夫人马车、粗使丫环嬷嬷们坐的平板马车、小厮老汉骑的毛驴,结伴凑热闹百姓;
据说拜拜后供品不带回来,施与民众,凑热闹的百姓很是不少,官府出动巡骑一路护卫,这倒正常;但那天直白轻浮看她的两个匪首也带着人马夹道护卫?
梁沁转头问他们:“那不是匪吧?”
李斯中看她,轻笑解惑:“确实不是。官府称其为暴民,他们自封起义军,有些要明逮李斯柏,有些过来送贴子服小归顺。”
她有些明了,古来陈胜吴广一类总得埋道天选黄符什么的以示名正言顺,有什么比挟前东宫正储嫡子推翻那个窜位的更得天道、民心?
她也扫他了一眼;一直,他们主动讲解,她有问,他们必答,试探她来历?
李斯柏没坐马车,华服高马,来回梭巡,不时与匪首、官府骑卫说话,频频向他们这边看来;
李斯柏再一次经过他们马车时,她撩开一小半车窗幔,又极快放下,退了回来,跌坐李斯中腿上,李斯季顺势溜下去,掰开她双腿,蹲她腿间舔了起来;
马车微微颠簸,李斯季微糙舌头贴着她逼缝、穴口不动,让她感觉微妙的震动,“嘶、哈、嘤呀、呀、舒服、就这样震、震我、斯季好聪明……”
李斯季便舌面紧贴她穴口、不时肏进去不动,随着车轮咕噜转,她下面简直像贴了片电动震荡舌,酥麻得她直打哆嗦;
淫水顺着穴沿渗淌进李斯中唇舌间,被他一滴不漏汨汨吞咽掉,咕囔着:“骚甜……”
车窗外不时响起李斯柏和匪首说话声,她知道李斯柏刚才看见车窗里她发髻凌乱、衣领散开、眼角潮绯、眸湖水盈、唇瓣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