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中望天:……
李斯季压低声音小狼嗷呜:“李斯中,你是要打架?”
李斯中抚了下青筋蓬勃肉棒:“你未必打得赢。”
梁沁:不是,放狠话为什么抚鸡儿?是要用鸡儿互甩?那你们开打,我开眼。
女生高潮后一般都要好好排尿,她的尿急化解了这场一触即发的干戈。
“我给你把尿。”李斯季可太喜欢给她把尿、看她尿尿了。
他端来夜壶,放在躺椅前,把抱起她大咧咧坐下去,虎狼般瞪看李斯中。
李斯中瞥李斯季,不理会他,蹲她跟前,“姑姑,尿,上回溪边没看着,”只死盯她粉嫩小荷瓣尖似尿道口,那里他舔过、吮过,啧啧,一舔就微微搐动;
她:……
她原以为被看着尿不出来,可能实在尿急,开闸的尿液猛滋出道弧线,没落向夜壶,浇了跟前蹲的天上月谪落仙姿容清绝二公子李斯中一头一脸;
她:……
她本想急刹车,可浇都浇了,她便浇着尿过最爽的那瞬,从没尿得这么爽;
稀哩哗啦尿完,她边找洁净绢帕抹下体,边茶茶地PUA他:“诶,怎么能傻傻蹲那儿,小孩儿都懂的事……”
李斯中扯走绢帕,嘴朝她腿间凑过去,微糙舌面舔向她刚尿完正轻松舒服的粉荷瓣尖似尿道口;
刺激酥麻在下体骤起,她娇喘:“呀、嘤哈……”
不忌讳刚尿过?淫欢就得有这种百无禁忌脾性,要不以后怎么玩更多?比如给她毒龙舔?她抚扯腿间他后脑勺,一棒PUA一颗糖:“你好会嗬、好舒服、呃呀……”
李斯中舌尖抵着她娇嫩尿道口继续撩舔……
她轻颤着玉颈高高拉起,郝然见一身月白长袍坐墙头,月色不掩抹额上帝皇绿翡翠碧透欲滴,也不掩胯间帐蓬高搭;
她不知道他在上面看多久了?从她教李斯季玩葡萄阴道拉珠?还是更早些,从她教李斯季把抱她给李斯中舔、逼缝浇甜饮子轮流舔?(上章)
她悠悠往那个方向瞥了下:这样才叫肉身启蒙。假寐的那晚,哪到哪啊。
见李斯中又给她舔上了,她娇吟娇颤连连,李斯季洗净手,蹲她旁边,指腹抹了坨浓乳酪,无师自通地涂她乳头,低头啧啧吮吸、舔弄起来;
上下酥欢快感滋滋地冒;
她两手同时轻抚两人耳朵,两人也都轻颤;
“不只乳头、花穴敏感,耳侧耳垂、颈侧、大腿内侧、腰背、甚至脚趾可能都是敏感地带,取悦得女人越舒服、女子迷离陶醉绽放,这般交媾才漫妙,肉棒才能肏得花穴欣愉蠕绞……”
“其实男子耳颈侧腰侧也很敏感,挨抚弄了,是不是痒痒酥酥、肉棒更硬?更想肏入骚穴?”她捏弄、抚挲他们耳廓、耳侧,幽静、皎洁月色下,她仿佛加班加点履行着启蒙讲说职责?
兄弟俩一叼着她乳头、一抿扯她花蒂点头;
“嘶、嘤……”
悠扬夜风中,断断续续飘漾夹杂着软糯暧昧启蒙讲解和声声娇吟,墙头,白袍袂飘扬……
……
翌日,梁沁从小鹤儿那听说花匠送来许多花束,说是后儿带上山礼佛,长廊都成花海了。
生辰,亦是母亲受难日,每年生辰前,李斯柏都会张罗上山捐赠供养礼佛诵经,为娘亲祈福。
梁沁让李斯季带她去花园见识。
满长廊花束、供品,寺庙里理事居士先过来清点交接。李斯柏、李斯中都在那,为各自娘亲铺排办事。
她原以为这就大夫人院里的事,没想二夫人、三夫人都有出资采办供品,都一道上山诵经拜佛,下人小厮丫环们都可跟着去。
几个夫人真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