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疼,“啊!”她大叫着猛地坐直,惊醒过来。
自她穿越过来,这个梦三不五时找上她,像一遍遍揭她创疤。
之前不过一遍遍重复:排队、坐上车座、车体启动、几个起伏、最高处倒挂,天旋地转,她被卷进道灰亮光轨;
她坐床上喘着粗气,抹着额上虚汗,梦境在变异,这是那道男声第三回出现;
第一回是李斯中舔得她爽得失禁尿尿那晚,第二回是骑马、溪边淫搞那晚,都是餍足睡梦后,第三回则是今晚,非性餍足后,是她恣肆得意梦中?
第一回出现,被她误当作广播背景声;这回它明显从广播背景声里突显出来了,她捕捉到词句片断:【安全词是……】
穿回去的安全词?
像溺水人抓着什么都当救命稻草,她兴奋地将这道男声当作事件转机,下回梦里,她一定努力听清或至少多捕捉些信息。
第二天,她没上青柏苑请安,在这边看帐册、和小鹤儿聊闲天,打听王府八卦前尘过往。
晚上,用晚洗漱后,李斯季才过来,一身中衣,手里提着一大油纸包桂花酥,小鹤儿摆上冰湃葡萄、李子、浓乳酪甜饮子。
她刚吃了两块桂花酥,李斯中翻墙过来,也是一身中衣!
一起淫搞过,大少年闲坐一会子都不行,三人很快衣衫不整,在葡萄架下躺椅腻歪成一团,呼吸粗重。
毕竟都是王府公子,多清静都不可能在院里真办事,李斯季想哄她进房间,几次这般搞,他肉棒硬得疼,想尝尝真正肏欢滋味。
他其实想直接打横抱起她或扛她走,但李斯中梗在这。
梁沁幽艳视线在他们一清绝、一帅气俊脸、一特别彪悍狰狞、一特别粗长弯刀大屌间滴溜溜转,双腿大大张开,嫣媚含淫露逼缝艳绝朝他们:“你们想好,谁的肉棒先入姑姑骚穴了?”
静谧小院,夜风轻盈、吞咽声咕噜,隐隐剑拔弩张气息浮泛。
当然没想好。现在这样,不过基于李斯季先发现她这个大人情,以及谁也独占不了,还得一同对抗李斯柏妥协,俩暗地还吵了回狠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