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想造富于民、施展抱负?还是想向太后祖母证明自己、证明祖母的选择是错的?若是后者,他成功了也是在造儿失败,且深陷亲情泥坑。
她回看他,“大公子此举,是以百姓利益当头吧。”
他嘴角微噙起,“当然。”
“姑姑,很是关心孤;”他拉起她的手。
她真想说只是闲的,多嘴一句,也算为百姓谏言,毕竟被征苦役的还是劳苦百姓。
她将手抽开,猫似地揣袖子里。
“为何要搬出去,弱院可没好酒、好厨子,仲春园也没沙盘可端详。”
倒挺懂她,她敛姿悠淡回:“就算不修这路,百姓也吃得挺高兴、长命百岁。”
他:……
“孤不只想修路、能修路,还能修禁固人的……”他双手负后幽幽看她,上位气息危险压迫。
她知道,他把李斯季支调出府办事了。
疏远他、得罪他,小黑屋关起来暴炒?
她脸缓缓逼近他,幽幽、吐气如兰地,“大公子可曾亲过嘴?舌尖缠绵那种亲法。”嫣俏舌尖冒出唇间,轻舔娇艳唇峰。
他垂眸看她,吞了吞口水,喉结轻滚;她时而美得软媚,时而艳得颇具攻击性,像把勾子,此时便勾得他极想和她亲嘴,舌尖缠绵;他摇头,“姑姑尚未教,是何滋味?”
沙盘前有两张供垫脚的小矮凳,她用脚踢过来,站上去,与他一般高低。
他嘴角噙起似笑非笑,相当好看。
她只淡淡瞥一眼,敛姿站好,捏起他下巴,嘴缓缓贴过去依次湿湿含起他上唇瓣、下唇瓣,微含吮、放开、再略深含吮……
静谧书房响起暧昧粘腻的两声“啧、啧……”
从没有过的醺醺酥酥麻麻,舒服地从唇瓣漫至下颌、颈椎,他刚想转主导,她灵活舌尖舔扫他唇间,所有触碰如蜻蜓点水离开;
他垂眸看面前更为嫣媚、润泽艳唇,抿了抿唇回味;
不好意思,掠夺你的处男初吻玩儿;离开的蜻蜓再次回来,她在他唇间喷着馨甜热息,轻抿他唇峰,“呼、啧、滋味可好?”上扬的尾调充斥湿腻谑浪。
“甚、好;”他喉结滚动,略哑答;如此亲一天都不会腻烦吧;
她手猛地卡向他下颌,“得罪了,大公子配合下?别动,很快活的;”动作粗暴,腔调蛊惑;
他怔了下,随即放松,看她要怎的,云淡风轻地,“没关系,姑姑尽情得罪,孤不动;”
她卡得颇用力,强迫他持续张嘴,她唇瓣压贴过来,狂烈嘶磨吮嘬他精致唇瓣,这甚至不是吻,是单方面噬吮!舌头伸进他唇腔,压制他舌头,在里头横蛮扫荡几圈,勾缠他舌头伸出唇外,轻咬他舌尖;
上头、刺激的血锈味,在两人唇舌间弥漫。
他来不及反应,她另一只手倏地紧紧卡箍他颈脖喉结,他蹙眉轻咳,抬手欲挡开;
她转而轻柔湿湿含吮他唇瓣,更具蛊惑地,“啧……一言九鼎、啧、大公子别动、啧……姑姑保证你鸡吧快活勃起。”
听她娇腻地说着鸡吧勃起浑骚话,尤其快活两字,轻盈极了,像夏日夕阳下蜻蜓飞舞,他下腹暖胀,那话儿几乎已蠢蠢欲动;
他双手垂下,保持风度一言九鼎一动不动;
颈脖喉结顿觉她虎口箍紧,闷杂窒息感漫了上来,他眼前发黑,索性闭上眼,感受她堵着他唇舌继续嘶磨吮吸,窒息难受、刺激过瘾感混杂,妖孽似的唇瓣若带药瘾蛊魅,他没舍得动;
他唇腔里残余空气被她吮吸光;她虎口持续加力、继续噬吻他,不时从嘴角度给他馨甜气息;
窒息黑暗中,他很是贪恋她唇瓣灼烈吮吻嘶磨、依赖这点微薄气息,兴奋迷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