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着欣赏。

她透过翘长睫偷觑,哟嗬,矜贵人对着她胴体抚鸡儿……

刺激。

矜贵人也会做这种猥琐事儿?一会儿是想趁微醺实施迷奸?来吧,搬过来就是想睡你来着。

他扯下亵裤,肉棒昂扬,再次坐下来,摆弄她双膝屈起,再向两边掰开,那天给他讲解的逼穴就这么向他裸露,泛着淡淡骚甜;

讲道理,让人这么摆弄,老早惊醒过来,梁沁决定,借酒醺装到底!她咂么了下嘴,脑袋搭拉偏向一边,呼吸微重香香“沉睡”。

他看她,俊眸微敛,小卧蚕眯了眯,抓过抱枕,轻塞向她臀下,她逼缝斜斜向上,噙着微湿,被灯光柔化得更嫣艳淫美。

他学那天,她跟他启蒙讲解,轻捏她大、小阴唇,低声咕囔:“这是她的花唇,花唇有大、小各一对,”

“大花唇丰美、小花唇柔嫩细滑,摸之,孤爱不释手;”

“这颗小蒂儿,是她的花蒂。”他顿了顿,又说:“她的花唇、花蒂,都很敏感,敏感的意思就是触碰了会舒服”。

中指头抵向她花穴,“这是她的穴口,舒服了,她这里就流水,流很多水,多得像尿了,男人应以让女人舒服流水为己任。”

声优嗓带着微醺轻哑,说着淫骚话,性感得没谱。

听他复述,竟比她自己讲更透着羞耻和淫靡。让她直想起身用嘴堵住他的嘴。

别人喝醉耍酒疯,学霸微醺复习功课?但她很快觉得不对,他是在品赏她的私密;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住不呻吟、剧颤的,但她没忍住被他摸、撩着穴口流水。

“这不,碰一下,她就流水了。”他抚弄她湿泞泞穴口,越抚水越多;

她下腹已在轻颤。她假装痒痒,晃头碎吟,“嗯哼、嘤痒……”脑袋歪向另一边继续“沉睡”。

他拿起缀着淫水滴的指尖,点向她鼻尖、轻抚她唇峰,又低头亲吮掉。

这李斯柏真骚。

他虚趴她身上,一手撑床,一手轻点她乳头,“她这里也很敏感。”

他低头亲她腻白香肩,“香肩瘦而不干,润而不腴”,又迷恋地滑吮过去亲她精致锁骨、梨状窝;

大概这种一亲香泽启发了他,她虽还没教他如何取悦奶子,他从她锁骨滑吮下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向她白腻乳肉,越亲越过瘾,咕囔着“甜,”低头将她乳头一把含进嘴里轻吮,嘴巴张至极限,将她小半个乳肉吸含进嘴里……

“啧……,乳头、乳晕乳肉都甜嫩”,他继续品咂;

舒服又难耐;她假装睡得不塌实的挺胸,哼唧,发出粘腻的:“嗯哼。”

“睡梦里也这么骚。”他含着她乳头,舌尖在唇腔里撩舔、点刺她乳尖;

她想起身和他好好玩!以牙还牙搞他鸡吧痒!又好奇他要怎么玩下去?她咬得银牙将碎,全身忍得酸疼。

他一手捏搓她乳头,一手揉弄她乳肉,揉挤得乳头高高挺起,喂向嘴里,啧啧含吮、舔弄,小乳头被他舔得更加嫣媚,可怜地东倒西歪;

下身硬涨肉棒大龟头一下、下戳顶她逼缝,逼缝越来越湿,顶出一下下的戳水声;

夜深人静,碧纱橱里淫靡声儿轻响;

梁沁咬紧唇,刺激的乳头快感酥欢折腾得她差点窒息过去,李斯柏大龟头顶、滑过她穴口时,又令她猛地心一颤一颤;

他终于放开她双乳,沿着她乳峰、腰侧滑吮下去;

她全身泛起细密酥痒,仰起下巴哼唧,“哼、嗯、嘤嗯哼,痒痒痒,这里有虫子。”

他抬头看她,眸眼再度幽敛,一丝谑玩从眸湖滑过。

他起身,半跪她腿间,刚才在她逼缝顶弄的大龟头,沐着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