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吧。”她悠悠道。李斯中姿容清绝,他帅气。

“哼。”他还是执拗地绕了回来,边抹洗她微有坡度、丰美的阴阜问:“你怎么从来没轻薄我?”

“这就轻薄你。”她勾起他下巴,凑过去啧一下深吻。

唔,这个轻薄他喜欢,大少年星眸灿亮。

轻薄李斯中,她用指背轻抚其细滑颊肌,对他,勾下巴亲嘴,对李斯柏?她暂时想不出来。

抹洗完阴阜,他又往她逼缝浇了点水,轻柔搓洗她大花唇,外侧、内侧,指腹反复抹挲……

更痒了,酥、痒得她全身打颤、穴口淫水潺潺;

两人不再说话,她悸颤着低头看,他单手掰开她花唇,指腹抚挲、撩洗大小花唇间细隙……

指间捏着薄薄一小片娇嫩小花唇反复搓洗……

太淫靡了,她几乎没眼看。

他这不是洗逼,这才叫轻薄,她喘着、碎吟着想。这种轻薄舒服极,她喜欢。着实出乎她意料,青丝马尾飞扬、扬鞭疾驰的桀骜小狼崽,洗逼,这么温柔。

她腿根剧颤,频频“嘶、嘶”深吸气,周遭溪风悠悠,此时溪边虽没人到访,也不能掉以轻心,她左右张望,两只蠢鸟刚好低空飞过,吓了她一跳;

他毫不理睬,洗得极专注,动作轻柔,肉棒很硬戳顶她臀侧;

洗完左边花唇瓣,洗另一瓣,内、外侧、缝隙都仔细冲抹搓;她下体干净极了,也粘滑极了,淫液潺潺呐……

她被他洗得直打哆嗦碎喘细吟全不成调:“嘶、哈、嘤、嗬呀、痒、酥、嘶……”

他:“想每天给你洗逼。”

李斯中的外袍刚才被她尿脏了,他将她放自己衣袍上,趴她腿间,她还在猜他会怎么舔?

他努起的唇峰已堵贴上她湿软的穴口!

她猛打了个颤,这厮不旁顾花唇、花蒂,直奔核心。

李斯季“啧”地亲了下她穴口,微抬起头,凑下去又“啧”地亲了一下,接连复重,啧啧啧地像在和她“亲嘴”;

“啧……,甜、嫩”,他说。

真会搞!敏感穴口泛起涟漪似一圈圈酥麻;梁沁蹙着眉轻颤享受。

倏地,他像和她接吻似,唇瓣紧贴她穴口辗转嘶磨、深深吮吻……

她立马嘶吸、碎吟:“嘤呀呀、嘶呀、嗬哈……”

灼暖淫水从穴口渗出,随即被他吮吸进嘴里,他抬起头,咂么了几下,又说:“骚甜。”

他可太喜欢和她亲嘴了,那是原先;现在包括和她穴口“亲嘴”了,他甚至一点、一点挪移着细密吮吻穴沿,间以舌尖细密轻舔;

他甚至可能假想穴沿上半圈是她上唇瓣、下半圈是她下唇瓣?专注地上、下噙吻含吮这两处;

他真的当亲吻、接吻似的在吮吻穴口!

她可太痒、太酥了,他这是什么口活天赋异禀?!

她颤得像片风中叶,碎吟极快染上哭腔,“嘤呜、呀呜、别、别这么搞呀、麻嗬……”

他听着她的呜咽,知道她很喜欢,变本加利继续;如今他知晓了:她说【继续、不要停】时一定要继续,她流着淫水说【别、停】,也一定要继续。

想起李斯中也舔过这里,也喝过她的淫水,他又懊恼起来,

像刚才和她接吻,他逐渐狂乱,舌面用力刷舔她整个穴口,努起唇吮嘬她穴口肉圈,吮嘬得隔壁小阴蒂也颤搐发麻;

她“嘤呀嗬呀”碎吟不止,“呀、呀轻点,太麻了、太刺激呜呜……”

她两腿不觉更大大张开,以承受更多舔舐,更多快感!

被吮嘬得湿软的穴口不停蠕搐,像在回应他,一嘴一穴口持续接着吻;

他越发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