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她看向李斯中问。

李斯中看李斯季，又望向对岸，“往年去的。”

她看他，他回看她，嘴角噙着凉薄的笑。

往年一车车生辰贺礼，他们一起在城门候着，跪拜谢赏，领内侍往王府小憩。

今年什么也没有，他们便没去了。

也有人说，他们共富贵，不可、也没共患难。

她不这么看。

她抬手，指背轻抚他细滑颊肌。

“又轻薄我。”他看着她嘴角弧度往上提。

她为李斯柏焦急怏怏和轻薄举动让李斯季吃味，他转身，单手搂住她，另一只手俩指依然深埋她穴里，在她耳边低声质问咕囔：“你心悦李斯柏？”

又咕囔：“你还心悦李斯中？”

高大身板带着忿忿悸颤、腔调透着狼嗷呜呜：“嗯呜那我呢？”

他以为，他带她去屋顶幽会、骑马，而不是当她是什么启蒙姑姑，他们会不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接

彩蛋内容：

李斯中沉吟几瞬，抽出手指，披上碎裂的中衣，起身缓缓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