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姑姑再度上身,言传身教:“这叫坐脸。”

他在下面被闷得唔唔闷喘,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配合她玩儿;

她继续教他:“张嘴。”

他刹时明白,使劲顶着逼缝媚肉张开嘴,呵着唇瓣给她助兴,她花蒂摩过来时,唇或抿住花穴,穴口摩过来,他呼噜嘬吸软嫩灼烫颤搐小穴嘴;

她仰颈舒服碎吟,拉起他的手捂向胸脯,“揉奶子、捏奶头……”

他求之不得,眼睛看不见,指头稳准快摸着娇嫩乳头,两手联动,三指搓捏捻弄,她下头穴口蠕颤、淫水汩冒得更厉害,呻吟越发细碎销魂;

其它几人看得颇兴奋,李斯中举手,许久不喊姑姑,今儿好学地喊上了:“姑姑,下一个教我坐脸。”

她点头,“可;”又继续教李盛拓:“舌头伸出来。”

李盛拓使劲抻长舌头,她穴口坐套向他舌头,缓缓起伏、旋晃套弄磨弄奸他舌头,淫水潺潺流进他唇腔,他咕噜噜全吞了,吞咽声听得人耳热;

启蒙姑姑梁沁俯身抚弄他肉棒奖赏他,下体时而越发疾重摩蹭他脸,时而用湿软穴口起伏亵弄他抻长舌头取乐,“甚好。”生理、心理、情绪价值都暴爽。

老早被坐过脸的陆懋看得目瞪口呆,他家梁沁真有范儿。

李盛拓舌头抻得老长,舍不得往回伸,微糙舌面摩擦她穴壁,门牙轻磕她穴沿,舒服得她直不起身,就这么一动不动趴着坐他脸享受,手不时撸他巨屌玩儿;

过瘾、泄了一通后,她才起身,移向天上月清俊李斯中,边坐脸蹭逼、摩穴,边看李斯柏,似问他要不要?

“为甚不要?”李斯柏:“下一个便孤。”

“在外头,不得说孤。”她提醒他。

趁着刚才近午自然光线亮堂,她拍了不同角度光线下玉佩、东珠照片;陆懋将照片发给医学院博导老爷子猎奇、饱眼福;

没想陆老爷子又发给另一个据说工作、吃住大院最喜收藏古董字画的老爷子,约好黄昏过去。

“晓得。”李斯柏学得快,“梁沁,快坐我的脸。”

李斯中不满她走神,下体摩蹭得不快不慢,疯批天上月上线,他唇瓣努起,对准她穴口猛地吮嘬,将她穴里淫水全吸出来还不过瘾,脑袋摇晃着唇瓣使劲往她穴里钻,重重吸嘬她浅穴壁媚肉!

“啊哈!轻点!”她淫叫,好过瘾,好会嘬逼。

清俊脸几全埋陷她逼缝里,想想都兴奋,她撑着他腰侧疯狂蹭动,听着他喘不过气唔唔声、吞食淫水咕噜水,兴奋地一高再高,淫水潮喷,李斯中喝都喝不赢;

从他脸上下来,她想起什么,跳下床找来陆懋装斯文败类的银框无镜片眼镜给李斯中戴上,又往他颈脖套上条纯黑窄款领带;

他挂着一脸晶莹粘腻淫汁,气质拿捏稳准地寡淡看她,眸湖清澈,睫毛微抬,食指轻推镜框,鸡儿却梆梆硬戳领带尖……

她终实现在北门小院臆想让他一丝不挂只戴银边无镜片眼镜,斯文败类既欲又禁欲,“啊!李斯中!你是最俊的崽。”

李斯柏将她拖过去,往自己脸上坐,舌头碾过她骚甜湿泞蠕颤媚肉,直肏进淫软骚穴,矜贵公子刹时像长了条蛇信似,用力左右晃舔、来回摩舔穴壁,弄得她又只顾坐着享受,酥软得摩蹭不动;

六大只排排卧,梁沁一个一个坐脸,轮到小狼崽时,这厮迫不及待门牙轻磕她蒂尖,将整个花蒂抿叼在唇间,像狼狗似摇头晃脑;

她仰颈淫叫:“啊!”已摩得充血嫣红花蒂,颤搐着迸绽钝重快感;“轻点啊、不要了、到了丢了、放开它、舔吮别处……”

李斯季并不放过它,小蒂继续被抿叼在他唇间,他时而用力吮嘬,时而舌尖顶刺,淫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