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就说王爷激动早了,王爷看,你还是没有当我爹的机会。”
只见碗里的那两滴血分开后,便静置在一旁,再无靠近的趋势,来福大喊。
“回禀陛下,信王和江小姐的血未相融。”
云谏心底慌张,难道是他猜错了,江清芷手上并未涂什么秘药。
可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很快,他便知道不对劲在哪了。
“回禀陛下,江小姐与江老夫人的血相融,且至今未分开。”
此言一出,江母瘫坐在地上,殿内众人瞳孔瞬间猛缩,这信息量有些大,一时间他们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所以云谏方才那股替天行道的正气从何而来?如今这脸打得还真有些疼。
而且江母又为何要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这这……
看到江母和江清芷的血交融在一起,云谏恍如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那两滴血为何会融在一起?
就算是江母告诉过他,她偷偷与江清芷验过,两人的血不相融。
不过为了万无一失,阮庭栀前几日给了他们另一种秘药,涂上后任何人的血都不会相融。
不同于白矾和清油那些常见的东西,那秘药无色无味,不易被察觉,就算是宫里医术最高明的邹太医也验不出来。
昨夜他还特意和云思衡验证过,的确如此。
今日进宫前,江母手上的药是他亲眼看着抹上去的,可为何……
见众人神色各异,许唯初又添了一把火。
“殿下,您有没有觉得,江小姐的容貌与江老夫人有几分相似?”
云珩闻言仔细端详了江母和江清芷片刻,赞同道。
“初儿说得有道理,确实相似,不过她们本就是母女,相似也正常。”
“殿下说得对。”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江清芷虽然身量高了些,但人家本就是练武的,这正常。
至于那自由奔放的性子,人家有父兄宠着,骄纵点也正常。
反而是江母,帮着外人陷害自家女儿,还毒害自家孙子,真是罪大恶极。
都说妻不贤,祸及三代,江母这岂止是祸三代,简直是想江氏一脉断子绝孙。
见重头戏落下帷幕,昭云帝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视线从那三只碗上扫过。
“来福,将验证结果呈给众卿家看看。”
“奴才遵旨。”
听到昭云帝的吩咐,云谏下意识便想去抢来福手中的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哪知他还没碰到来福的衣角,就被昭云帝一脚踹翻在地。
“云谏,你放肆。”
今日忍着耐心听他叨叨这么久的烦闷,踹了这一脚后舒心多了。
“事端是你挑起的,人证是你找的,血是你要验的,如今想反悔,当朕是死的不成?”
昭云帝这一脚用了不少劲,又恰好踹在云谏胸口,疼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皇兄,你听臣弟解释,那血有问题,江清芷绝对不可能是江氏女儿,她……”
见云谏还在垂死挣扎,江清芷一反先前的强势,将双眼揉得通红,跪在地上委屈道。
“陛下,如今证据确凿,臣女不明白,臣女明明是爹爹的女儿,为何信王非要说臣女是什么灵虎国皇太女?”
“臣女知道,没了爹爹和哥哥,忠勇侯府已然不如往昔,可这也不该是信王随意欺辱的理由,请陛下为侯府做主。”
江清芷眼里蓄满了泪,就是不肯落下来,活脱脱一副柔弱又坚强的模样。
云栖晚在心里赞叹,江姐姐这演技与她不相上下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