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们相信,在泉州的云思衡定会对云珩动手,即便云珩安然无恙回来,可他体内的毒就像一颗炸弹,说不定还会将自己人炸得鲜血横流。
解蛊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可阿云为了昭云,又一次被逼着放弃了自己。
“我们阿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所以无论你怎么选,都没有错,也没有任何人会怪你。”
没有资格怪她,也不忍心怪她。
听到这些话,云栖晚眼角的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滚,紧紧环住身旁的人。
“墨淮,谢谢你。”
谢谢他能理解她,能时刻洞察她的情绪。
“今日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动了放任昭云帝去死的心思,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