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靠在墙上轻轻喘息,盯着宓瑾的脸,懒得反抗了,张开嘴把粥咽了进去。
食物刚下肚,他感到一阵难言的满足,胃像无底洞开始发出抗议,他懒洋洋张着嘴等宓瑾喂他,心绪有些动荡,这家伙厨艺真的很棒啊。
宓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把自己的那碗也喂给李天,“还想吃什么菜?里脊、豌豆、牛肉……”
他做了不少菜,每样菜装了一小碟,为了试探李天的口味。虽然他在学校不是没观察过,但李天很少去食堂,偶然那么几回,也是去了最便宜的窗口点一个菜就走了。
更多时候,都一个人在校内各个地方吃自己带的饭,素菜榨菜配着面条或馒头。宓瑾心疼地在背后看过他几次,每次差点被发现都赶紧躲了起来。
李天随口说:“我不挑食。”
宓瑾开心地每一盘菜都夹一筷子喂给他,看他表情越来越放松自己跟着满足起来。直到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
李天默默看着他,“你是白痴。”
宓瑾脸微微红了,有些无措地拾起空碗和托盘,“我,我再去盛些,还有很多,你,你等着我。”
李天靠在墙上盯着壁柜上被罩起的烛台,若有所思。
其后几日,李天在地下室越呆越习惯了,宓瑾无微不至地照顾他,除了必要的远距离活动,诸如上厕所刷牙这种宓瑾无法替他做的事,宓瑾会掏出一只相间半米铁链的手铐,分别拷在自己和李天手腕上,其余时间都把李天栓在床边的固定物上。
当他掏出那把手铐的时候,李天着实惊讶了一下,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宓瑾,“你其实是变态吧?宓瑾老师。”
“我,我没有。”他只是害怕李天会跑而已。
“我不跑。”尽管李天说了很多次,宓瑾仍然没有放松警惕,李天暗自皱眉,觉得自己恐怕真要被拴到开学了。
每晚睡觉前,宓瑾都会把锁链的长度调试一番让李天能躺到床上睡,自己蜷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他。除了去外面做饭的时间,宓瑾全天在地下室里呆着。
李天闲的睡觉时,他就坐在床上看书。很多次李天不用刻意抬头,都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
一星期过后,宓瑾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两个蜜穴更是一揉一把水,他感到有些难耐,原本因为身体特殊,他的情欲就比普通人强烈的多,只是受家教素养所限,很难拉下脸自慰,过去只是用腿磨着床单,就已经能让他感到满足了。
可如今不一样了,被那根粗长的性器彻底贯穿后,即使肿胀的那几天,他都能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痒,那痒甚至让他难受到晚上难以入眠。
他好想…好想被操…被李天那根鸡巴操…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想被他狠狠干穿花穴操进子宫……好想被他内射……
宓瑾越想越难受,红着脸透过微弱的光线打量着李天熟睡的脸性感的眉骨高耸,下颌线硬朗流畅,薄唇紧闭,高挺的鼻梁投下阴影,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湿。
回想起那仅有的一次,荒唐却极致的性体验,他大着胆子爬到李天身上,嘴唇紧紧贴着那冷硬的薄唇,手也毫不客气地从李天的内裤钻了进去。
摸到熟悉柔软的海绵体,宓瑾激动地娇喘起来,手指灵活地套弄,想将那狰狞的野兽唤醒。
李天很快悠然转醒,感受到胸前压着的重量,以及性器被肆无忌惮地玩弄时,哑着嗓子骂了句骚货。
他偏开脑袋躲掉宓瑾的吻,呼吸渐渐急促,但声音透着调笑,“又想要了?很骚嘛。”
宓瑾发出带着浓重鼻息的呻吟,纤细白皙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撸动着李天的鸡巴,难耐地吻着李天的侧脸和颈窝,诚实地说:“想要…嗯…好想要…给我好不好……”
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