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好快…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还在动…老公…不要……求求……呜啊…求求老公…快射好…不好……”
他哭得梨花带雨,下唇快被咬出血,还是爽得津液横流,底下淫汁飞溅,两人的腿间湿的不成样子,地毯都淋了一片,宓瑾修长的手指不住抓挠着,每次深吞进那根大肉棒都不自主地紧绞一下。
李天额上冒出汗水,不停地催促他加快速度。
宓瑾吸着鼻子,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花穴里的鸡巴抽搐起来,他知道是射精的前兆,忙绞紧脚趾,汇聚最后的力气狂扭起腰,起落越来越快,嘴里不断泄出崩溃的哭吟,子宫被顶的又酸又胀,痉挛着箍紧李天的阴茎,“老公…呜…老公…哈啊…射给我…全射给我…哈啊…我要吃老公的精液……”
李天头皮一阵发麻,暴躁地怒骂了句,“骚逼…这就射给你,给老公接好了。”
原本花穴给予的刺激不足以让他射精,但宓瑾的骚叫立刻就让他马眼一酸。他话音刚落,宓瑾就急不可耐地严丝合缝地坐在鸡巴上,李天粗喘着使劲抽插几下,龟头破开子宫,一股强势有力的精液打在花壁上。
“啊啊啊啊”宓瑾哑着嗓子嘶叫,骚穴紧紧绞住鸡巴,像等候浇溉的雌兽一样一动不动坐在李天身上,前端的小肉茎也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液。
李天面部狰狞地维持着腰部的力,最后一下深入撞得宓瑾快晕过去,又腥又浓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井喷似的朝着子宫射出,射的非常多。
十九年来,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根本射不出来,对任何人毫无性欲可言。他知道自己性冷淡,所以有些意外宓瑾能把他弄到这个程度,尽管用了药。
“操…骚货,射给你了,子宫真他妈紧啊,有女人的器官,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真他妈的…”他嘴里不断骂着脏话,射精的过程长达一分钟,阴茎射完在子宫里色情地抖了抖,没半点软下来的势头,尝到甜头后立刻想进军第二发。
宓瑾却哽咽着抽了出来,修长白嫩的手指捂着水淋淋的穴口,不想让精液流出来,他大张着腿跪在李天面前,喘了好一会儿气,还沉浸在被插的快感中,“嗯…嗯嗯…好多…好烫…”
李天低头看着他发骚,看着他心驰神往地凑近自己怒张的鸡巴,灵活的舌尖舔着铃口残留的精液,绕着伞状的龟头划圈,离开的时候牵起淫荡的银丝,然后咽咽口水,张开嘴含了进去。
“这么喜欢舔老公的鸡巴…”
“喜欢…喜欢啊…”宓瑾供认不讳,一手捂着花穴一手沾了点鸡巴上的骚液开始揉乳头。
“可老公不想操你的嘴怎么办?”
宓瑾怔了怔,吐出来看着李天,下巴上还粘着乳白的精液,看起来精致又可怜,像破碎的性爱娃娃,他俯下身,趴在李天的两腿间,柔软的胸部正对那根狰狞鸡巴,他抓起自己的乳肉,粉嫩的乳尖精准地戳在龟头上。
李天嘶了一声,鸡巴跳了一下,更硬了。
宓瑾浑身一抖,娇喘着,用自己的乳头狠狠蹭李天的龟头,“嗯…好烫…好爽…”
那乳头挺立着,中心的奶孔小小的,随着他淫靡的动作张开了一点,也不知道如果怀孕会不会喷奶出来。
李天胡乱想着,目光愈发深沉,费力地将鸡巴挪开,“奶头是给老公咬的,送到我嘴里来…”他目光扫着宓瑾腿间被操的嫣红的花穴,“上来。”
宓瑾颤了颤,目光低垂,他犹豫着坐下来分开腿呈M型,双手手指掰开花穴,向李天充分展示着内部的风景,吸了吸鼻子,“你看…你都把我操肿了,子宫好麻,痛…”
他才刚破处,加之食欲寡淡身体长期以来营养不良,身材太过瘦弱,承受如此激烈的欢爱确实勉强,有几次高潮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