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瑾跪在地上,手指蜷了蜷,抬起脸看着李天,顺从地轻轻点头,张开嘴把粗长的肉棒吞到极限,喉咙放松着准备接纳液体。

李天挺动着腰,摸着宓瑾的脸,把鸡巴抽出一半,水压极强的尿液突然冲出,直直打入宓瑾的喉咙里。

眼见宓瑾要吞,李天一下子变脸,忙伸手掐住宓瑾的两腮,急喘着命令,“吐了,谁让你咽下去的!?”

宓瑾无措地眨眨眼睛,望着李天,湿红的眼角带着一丝媚意,听话地停止了吞咽的动作,让鸡巴深插在嘴里,但是尿液从唇缝中流出。

“操…”李天被蛊得不轻,脑子晕乎乎的,摸着宓瑾的粉唇无奈宠溺地低语,“笨蛋…我在欺负你啊,真的一点都不反抗吗?”

抽出鸡巴蹲下身,倾身舔吻着宓瑾的嘴唇,“老婆,怎么这么让人想把你弄哭啊。”

宓瑾伸臂抱住李天,轻喘着靠在他怀里,“你都,把我操哭…多少回了……”

李天梗了一下,低声笑笑,把两人和地上收拾好,抱着人开车回了家。宝宝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两个爹地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进了卧室,关门落锁。

李天二话不说把宓瑾的衣服全扒了,把人压在床上肆意亲吻爱抚,一边单手解皮带,掏出怒张的鸡巴狂蹭宓瑾的大腿,“我今天要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再跟除我之外的男人接触,你就完蛋了。”

宓瑾摸向大腿,握着李天的鸡巴套弄着,温声细语地说:“我刚才在车上仔细想了一下,”他侧了侧头,柔软的发丝在白色枕巾上铺开,“宝贝你是不是吃醋了?”

李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推开宓瑾的手把肉棒抽出,分开大腿猝不及防插进去,尽根没入后快速抽动起来。

节奏太快,宓瑾还没得到回应就被插的娇喘连连,“哈啊……哈嗯…我……跟他…啊啊……只是…讲课……”

李天猛力往宫口一撞,从进入开始,目的性极强地往子宫开拓,圆润饱满的龟头硬生生地猛戳进子宫,“你们走太近了,我不高兴。”

“啊啊啊不……哼嗯……老公…呜啊……”宓瑾身体发颤,子宫被撞的又酸又麻,带着一点痛感,让他没忍住抽了抽鼻子,生理泪水也跟着落下,讨好地冲李天撒娇,“老公……啊嗯…只爱…老公……”

“跟我保证以后不准再跟他私下来往。”李天皱起眉,双臂拎起宓瑾的大腿放在肩上,前倾身体重重压下,髋骨撞击臀肉发出啪的一声,粗长的鸡巴深捣进子宫,大力碾磨着。

宓瑾哭得抽抽噎噎,眼神涣散地盯着吊灯,颤抖的嘴唇分开,“我…呜呜…保证……以后不……啊啊啊…不跟他……来往……哈嗯……”

李天哼了一声,表情满意,身下却是半点没留情,仍然次次都猛操进子宫,搅动着淫水泛滥的甬道,粗粝的大手伸向前端一摇一晃的小肉茎,极富技巧地套弄着。

一边猛操子宫,一边掌心微合裹住粉嫩的龟头转圈按摩,宓瑾白皙纤细的腰肢不断挺动抽搐着,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没两分钟就尖叫着高潮了。

精液全射在李天手上,花穴里喷出的爱液把李天的裤子弄湿了。床上的人颤抖不停,呼吸紊乱,眼神疲累而缱绻地望着李天。

李天拍了拍宓瑾的屁股,宓瑾慢吞吞喘着气翻身跪好,手伸向后,主动掰开花穴,娇声催促着,“老公……”

坚挺的肉棒猛地刺入,后背压上一具结实的身体,宓瑾纤瘦的手指绞紧床单,泪眼模糊地哭叫,“呜嗯…轻……呜啊……撞疼了老公……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那个夜晚,无限长。

导致宓瑾第二天上课差点迟到。

后来的每天,上完课的宓瑾总是第一时间头也不回就跑,他的学生们很纳闷,尤其是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