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手撑着李天的腿,舌根被肉棒上的青筋磨的发疼,垂在眼前的发丝被粗粝的手掌顺起,后颈被摩挲发红,嘴里的鸡巴凶狠地顶撞……

“呜呜…呜嗯……呕……”

宓瑾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喉管接连被刺激,咸涩的液体流满口腔,尽管如此,怀孕的身体却异常敏感,在李天粗暴的顶操中,他的肉茎也在裤子里逐渐挺立,顶端渗出不少粘液。

“操,吸得爽死了,舌头别停…捅到哪里了叫那么骚…”李天攥住宓瑾白皙的后颈,开始最后的冲刺,胯部不停耸动,宓瑾忍不住干呕,眼泪都被插出来了,两腮放松任由龟头进出喉咙,过度分泌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湿乎乎地从嘴角流出。

“呜呜呜呜……”

速度太快,他简直吃不消了,却被摁着头被迫吞吐,喉咙不住收缩,秀挺的鼻尖一次次撞进漆黑浓密的阴毛里,嗅着独属李天身上的气息。

“呃…操,射了老婆。”

嘴里的东西猛然抽出,反胃的感觉一点点消失,下颚被老虎钳子一般的手掌卡住,接着眼前一阵白光闪现,脸上一烫,浓郁的腥膻味窜入鼻腔。

一股接着一股,额头,眼角,鼻梁,嘴唇,甚至肉红的软舌,嘴里面,都被李天射满粘稠浊白的精液。

宓瑾抓着李天裤腿的手一抖,全身一个激灵,虚脱地靠在了李天的腿间,下巴正好抵在那根射过后依然英姿勃发的大鸡巴上。

李天被眼前的场面刺激的不清,握着鸡巴蹭了蹭宓瑾的下唇,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抹在手指上,塞进宓瑾嘴里。

宓瑾倦怠地闭着眼,唇舌感受到李天的手指,乖顺地舔舐着,尝到精液的味道,骚穴又开始蠢蠢欲动。感到李天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无意识地分开腿,骚穴蹭上李天骨节分明的手指。

李天嘴里骂了句骚货,发现宓瑾只是给自己口交,口的内裤里精液淫水流的满道都是更是忍不住咂舌,边摸边笑侃,“你是给我舔鸡巴舔的前后一起高潮,还是喜欢被颜射…?”

“哈啊……”宓瑾无力地抓住李天揉弄阴蒂的手指,“老公…轻一点……”

“很喜欢被我射脸上?不对,你是喜欢吃进去才对,算了,你淫荡的很。”

宓瑾呜咽两声,刚才口交太辛苦了,脸颊上满是泪水,他抬脸看看李天,有些无从表示自己的欲望,很想要,又害怕伤到宝宝,只能无措地叫唤,“老公…”

李天勾着宓瑾的腰把他抱起来,让浑身酸软的人背对自己分开腿,双脚踩在床上,踩在他大腿外两侧,花穴大敞暴露在空气中,花缝一抽一抽地瑟缩着,小腹上覆着一只大手。

“骚老婆,我真是被你勾引到快爆炸了。”李天侧头吻着宓瑾的脖颈,手掌向下,整只覆在花穴上,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刺进花缝,“真想插入这里啊,你的骚穴没那么容易满足吧。”

“哼嗯……”宓瑾缩了缩花壁,侧头与李天缠绵的亲吻,花穴哆嗦着涌出不少爱液,似乎在诉说着对那根粗大肉棒的想念。

埋在肉穴里的手指突然抽出,花穴被打了两下,宓瑾哼唧两声,耳边响起顽劣的笑声,“从现在开始,不准动。敢动一下,明天别想下床了。”

“可我明天有讲座。”

“如果你想戴着跳蛋去。”

“呜呜……”

宓瑾的双脚踩在李天的大腿外侧,以半抱的姿势蹲在李天怀里,腿呈M型分开,腰上紧箍着两条结实手臂,一个固定腰,一个高速揉搓花穴。

即使并未进入,花蒂一直被不断刺激的快感也狂猛不已,宓瑾仰着脖颈发出娇吟,全身毫无着力点,要不是李天捞着,早就掉下去了。他抖着屁股反抱住李天的脖颈,眼泪哗哗往下掉。

被折磨狠了,大腿